了,不想损失第二个十块钱,这片金银花,她志在必得。
陈文丽攥起了拳,顺着大概的方向找过去,她现在越发的肯定,自己就是天命之
,这事儿过了这么多年,她都还记得大概的位置,这已经很难得很难得了。
不是天命之,哪里有这么好的记
。
陈文丽得意的笑,嘎嘎嘎。
宝丫一把抓住绍勇的手,绍勇也反手握住宝丫,两个小孩儿多少有点怕怕,这个笑声,听起来好恐怖哦。这个阿姨为什么要这样笑啊,有点像是会嘎嘣嘎嘣吃小孩儿的山老妖怪。
两个小孩儿有点忐忑,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跟,宝丫的吸气呼气,小小声的说:“我们、我们还是不要跟了吧?我觉得她有点点吓
……
绍勇赶紧点,说:“好。”
他现在也麻爪儿呢,听着妹妹的,赶紧点。
两个小孩儿跟着陈文丽,陈文丽倒是完全没发现,主要是两个小豆丁都是六岁,小不点一个,跟的又远,不留心还真是不容易发现。不过两个小孩儿被她的笑声吓到了,一秒撤退。
如果不逃跑,好怕被吃掉。
陈文丽找来找去,也有点厌气了,骂道:“该死的,这金银花到底在哪儿!”
这怎么就找来找去找不到呢。
她记得药匣子是明年春天发现的,现在看来距离起来也就是半年,按理说也该长成了啊,怎么就没有呢。
她越找心火越旺,只觉得心难受极了,她愤愤然:“该死的,怎么就不顺,我这样的天命之
,怎么可能找不到,这绝不可能,这好东西一定是我……咦?”
她突然就顿住,倒不是看到了金银花,而是看到了一个陷阱,她冷不丁想到,这里不是何家设的陷阱?
当然了,相比于在河边设陷阱的卑鄙,这里也算是靠近山,那属于正常的
作。
她毕竟曾经是何家的媳儿,对何家做的陷阱还是知道的。这山里猎
是有一些约定俗成的规矩的,其中就包括,不能拿走别
的猎物。这要是被发现,是要被
戳脊梁骨的。
虽说现在可不讲究这个了,严格来说设陷阱都是被诟病的,但是大家还是悄悄这么
。他们这些靠近山里的村子不少猎户的,少不得有
这么
,所以管的不严格。而且一只
一只兔,没遇到特别上纲上线的,也不会说薅社会主义羊毛的话。时代变了,但是一些稍微讲究的,或者是家里是老猎户出身的,仍是没有拿别
陷阱猎物的,绝对没有
这个事儿的,丢面儿。
东北爷们,要脸。
所以一般各家就算是设陷阱,也会绑上自己的一个标志,让知道,这大概是谁家的。陈文丽一眼就看见,这是何家的陷阱,她立刻就走过去,这一看,瞬间惊喜起来。
竟然是一只野兔。
兔子还没死,但是受了重伤,气若游丝了。
陈文丽吞咽一下水,直接把陷阱扒拉开,老猎
讲究不拿别
猎物,她可不管那些,再说了,何家上辈子那么磋磨她,对不起她,活该这辈子赔偿她的。
她把野兔捞出来,喜滋滋又骄傲的说:“虽然没有金银花,这个就当赔偿我好了。”
她得意一笑,拎着兔子就走。
嗯,看来金银花现在没有,她只能等明年开春了。
她拎着兔耳朵,哼起了小曲儿,正好,她已经好久没吃了,自从下乡,就没吃过一
。这
子过的正是清汤寡水,今天就让她改善一下。
嗯,她可以叫顾凛来给她烤兔子,这样就不用自己做了。她可以分他一半儿,他们一起吃兔子,感肯定会更进一步。顾凛知道她的好,他们结婚了,到时候肯定可以让她把着钱。
想到这里,她更是美的不行。
陈文丽哼着小曲儿往山下走,还没走多远,正好遇到一个,陈文丽瞬间皱眉,厌恶的扫了她一眼,这个
不是旁
,正是何三柱儿的媳
儿,陈文丽上辈子的死敌。
她看到这个,恶心的呸了一声。
何三柱儿的媳儿叫黄玉芬,黄玉芬这次上山,是来检查自家的陷阱的,他家陷阱最近被偷了几次。所以家里爷们很不放心,他们男
工分多,上工也不好请假,所以就让她上山了。
黄玉芬远远的就看到了陈文丽,她跟陈文丽不认识,但是却也知道这是村里新来的知青,犯错被安排挑粪的。
她也是顶顶看不上眼前的,不过她的视线倒是很快的落在陈文丽的手上——一只兔子。
一只受伤的兔子,兔子身上扎了一个子,吧嗒吧嗒流血呢。不用说,这一看就是掉进陷阱里的兔子。黄玉芬瞬间变脸,怒道:“陈知青,你的兔子是哪儿来的?”
陈文丽故作镇定,冷漠的扫他一眼,说:“关你什么事儿?我自己打的,不行吗?”
“你撒谎!”
这兔子跑的贼快,最是不好抓了,但是有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