告诉姚容和叶鹤栖：“不少
都说叶扶光是文坛之耻，所以《沪市
报》那边不敢再聘用他了，害怕有他在，会降低其他文对《沪市报》的认可度。”
背上这样的名声，就算叶扶光再有能力，以后也不可能会有大报社愿意聘用他。
当然，要是叶扶光愿意“自降格调”，去一些不
流的小报，肯定也能在那里找到自己的一席之地。
但其中落差，才是最折磨的。
名声其实是一种很玄妙的东西。
抛妻弃
，孕期出轨……这种品上的瑕疵并不足以让叶扶光身败名裂。
因为这并不损害到其他的利益。
但叶扶光的举动得罪了文坛众，反倒让他被整个文坛除名了。
对于叶扶光的下场，叶鹤栖没有太大
绪波动。
从她和她娘逃出叶府后，她和那家就再无瓜葛。
“像叶扶光这种毫无气节的文，多一个少一个，于国于民都没有区别。”
姚容轻笑了下，给出最后结论：“吃了这样的大亏，叶扶光那边应该不敢再做什么了。”
“周小姐，从明天开始，《报》不要再刊登有关叶扶光的事了，我们需要将大众的关注点，重新拉回到小说上，拉回到
离婚这件事上。”
她并没有因为叶扶光闹出的这些糟心事，就忘记了自己最开始的打算。
打脸叶家，解决叶扶光，只是她顺带要做的事。
她真正的目的，是通过登报离婚和《火凤凰》这篇小说成为榜样，借此激励更多。
***
启事刊登第十五天，小说连载第九天。
一夜之间，其它报纸还在骂叶扶光，但作为这场骂战主阵地的《报》和《启明报》已经完全没有了这样的声音。
这两个报纸的
版条，都留给了叶鹤栖写的文章。
在这篇文章里，叶鹤栖聊到了自己的婚姻观。
一名十四岁的少聊起这样的话题，总让觉得有些好笑。
所以刚开始阅读这篇文章时，不少脸上都带着淡淡的笑。
可随着文章的
，不少脸上的渐渐变得凝重。
“这是一个非常妙的时代。”
“这里有最进步的思想，最激昂的青年，也有最落后的习俗，以及被落后习俗困住的一代又一代。”
“先进与落后，从来都是割裂的。”
“先进的与落后的结为夫妻，这场婚姻也必然是割裂的。在所有看来，这样的两个是完全不匹配的。”
叶鹤栖成为了一名预言家，她在文章里，预言了未来很有可能会出现的诸多婚姻现象。
这些现象的发生，必然有其时代原因。
叶鹤栖没有去抨击这些现象。
她只是以自身为例。
以这样一对夫妻的儿的身份，去谈论自己对这些现象的看法。
“……如果我决定去改变这个世道，那我要改变的第一个，一定是我的母亲。”
“我希望尽我所能，让她成为一个更好的，让她拥有自由，拥有独立生活的能力。”
“我希望她活得清醒。能为自己而活。”
紧接着这篇文章的，是《火凤凰》的连载剧。
今天的剧正巧连载到叶鹤栖教姚容写字，带姚容去逛街，陪姚容阅读《报》。
两相结合之下，不少都大受震动。
著名作家金风醉为此特意写了一篇文章，表示自己对姚容和叶鹤栖的支持。
两天后，《火凤凰》迎来大结局。
《报》和《启明报》的版条，都是姚容所写的那篇文章。
她那句“我的封建在学识，他们的封建在骨子”振聋发聩。
而大结局里，在刊登了离婚启事，被铺天盖地的骂声包围后，主公没有愤怒。
她坐在煤油灯旁，提笔写下一首诗。
这首诗是鉴湖侠秋瑾的《秋海棠》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