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，宁悦……我错了，你别生我气，也别走。”
都说有些
喝多了会变得跟小孩一样，宁悦好像又看见了以前的杨延，那个虽然
格古怪，但对她永远没脾气的杨延，她眼眶突然有些热，轻声安抚他：“我没生你气，我们走好不好？”
“你回答我，告诉我，我就跟你走。『地址发布页邮箱： ltxsba @ gmail.com 』”杨延执着地要一个答案。
宁悦注视着他乞求的眼睛，良久才开
：“我没有不想，也没有想，婷婷也要留在省内读大学，这是她的选择，我不会
预她，同样也不会预你，读大学是个很重要的事，可能会影响你一辈子，你不要脑子一热就
做决定。”
她停顿几秒，面露不忍，但最终还是残忍地说：“我也负担不起这个责任。”
除了一份友
，她什么都给不了杨延，关系就算再好，他们也只是朋友而已，她不希望杨延为了她牺牲什么，因为她回报不起，这样的心意太过沉重，是对两个的绑架。
杨延怔怔地看着宁悦，脑子缓慢地反应，去理解她的意思。
对于宁悦来说，他和高雨婷是一样的，是最好的朋友，她可以给予善意给予宽容，容忍他的坏脾气，做一个近乎完美的朋友，但不想和他们的生绑在一起。
那她想给谁负责？陈予锦吗？
杨延单手捂着脸，突然笑起来。
宁悦心里咯噔一声，被他笑得胆战心惊。
他兀自笑了半分钟，然后戛然而止，放下手时，他的眼睛更加猩红，直勾勾地盯着宁悦，换了个恶狠狠的语气：“和姓陈的谈了？朋友圈发给我看的？”
宁悦握紧拳
，指甲不自觉地陷进手心，她不否认自己有那个意思，她不喜欢模糊不清的关系，发朋友圈一是想公开哄哄陈予锦，二就是想让杨延心里有数。
如果他喜欢她，那宁悦希望他能够断了念想。
如果他不喜欢她，也要明白她有了男朋友，友和
是两种同等重要但无法比较的感，别再追着她要分高低。
她不想养备胎，更不想同时侮辱陈予锦和杨延两个，喜欢不喜欢都要明明白白，是两个不能打折扣的极端。
喜欢就在一起，不喜欢就断净，安安心心做朋友，不逾矩一步。
她疲惫地垂下眼，为什么非得问清楚，心知肚明不好吗？
“延哥，你喜欢我吗？”宁悦突然抬眼平静地问。
杨延听到这个称呼一愣，初中那会儿香港黑帮电影盛行，宁悦笑称他就是她大哥，跟风叫了他延哥很长时间，那时候也是他们关系最好最单纯的时候，不像小学时那么懵懂，也不像高中这么复杂。
他握紧拳，陷
沉默。
宁悦等了一会，百味杂陈地摇摇，她觉得以后她和杨延应该是没法做朋友了，他这样的格注定他们会渐行渐远，她受不了这样，像个锯嘴葫芦，太令窝火，也太消磨感。
她失望地说：“算了，我走了。”
“我听说他要出国读书，你和他是玩玩吗？”杨延又拉住她，语气急切，仿佛病急投医，怕她没听清楚，他还重复了一遍。
宁悦看了眼他青筋
起的手臂，又看向他的脸，欲言又止，“认识这么久，你觉得我是那样的吗？”
杨延与她对视半响，痛苦地缓缓闭上眼，艰涩地承认，“你不是。”
她来真的，真的和别谈恋了。
“那我怎么办？”杨延睁开眼，眼眶湿润地问她，“悦悦，我怎么办！”
酒
麻痹了经，让他的绪大起大伏。
没等宁悦回答，杨延突然按着她的手臂将她推倒在沙发上，一条腿落在沙发外撑着，另一条腿压着她，将牢牢控制在身下，绝望又疯狂地问：“我现在告诉你，我他妈也喜欢你！你能分手吗？”
宁悦愣愣地看着他，被这突如其来的告白弄懵了，杨延的眼泪落在她脸上，烫得惊。
原来是真的，他真的喜欢她？
他咬牙切齿地说：“陈予锦那样的花花公子谈过几个你知道吗？他真的假的你分得清吗？他什么都有，他非你不可吗？他不是！但我是，我什么都没有，我他妈就认定了你！我可以一辈子对你好绝无二心他能吗！”
这番话分量很重，宁悦诧异地看着杨延，心里很，一时间忘了反应。
他越说语气越疯，低三下四颠三倒四地求她，“你分手行吗？就当没在一起过，你信我！”
“你别这样……”宁悦忍不住劝他。
“我别哪样？”杨延大声吼，“我什么都告诉你行不行？我们认识多少年，你和他才认识多久，你信我可以吗？我已经在改了，你等等我可以吗！”
他低下凑近她，宁悦猛地偏过，这个下意识的动作让杨延僵在原地。
“你别这样。”宁悦的双手被杨延死死钳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