椅一个不稳我摔倒在地上,两名警察继续以身体压制,身体动弹不得,我转而变为无意义的吼叫,声音穿越了整个法庭直达外面走廊,警察们将我从地板上拖起,像是块将移去做雕刻的巨木般,我就这样被送回医院。
「对不起…阿嬤…」我只听见我不断地这样念着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