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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速了。
「你……是个……卧底？」汪直低声说道，彷彿连自己都不敢相信有天会对着英子问出这种问题。
「大概是的。」英子呵呵一笑：「这可不能告诉别
喔！」
「在告诉我之前，你告诉几个了？」汪直赶忙问道：「小准子告诉了没？你不会连那个厨娘都告诉了吧？」
「我没告诉小准子，厨房的姐姐常常偷塞饃饃给我，但我也没告诉她。」英子挠首傻笑：「你能让我进内宫吗？我没有好
报就要死了。」
「首先，你太傻了，我不能让你进内宫。但你是我的，又只对我坦露了秘密，展现出足够的忠诚，所以我得让你活下去。蒐集报的事我负责，余妍芝那个令作呕的丫
总是守不住任何秘密。」汪直飞快地说道：「再者，我十分好，到底是哪个丧心病狂的蠢蛋才会认为你有成为卧底的潜质？」
「我没有吗？」英子歪，十分不解：「我会写字，还会易容。」
「英子，以后尽量少跟旁说话。」汪直扶额：「你跟余妍芝在某些方面倒真是有异曲同工之妙。」
「啊，其实我不叫英子，沉英是我顶替进来的身分。」英子兴高采烈地说道：「我的代号是三一，名字，没有！」
「那么，真正的沉英在哪儿呢？」汪直沉声问道。
英子大惊，这真是个自己从未想过的重大问题。这么一说，自己盗取的不只是沉英的名字，大概还是他的生。
「不成，我得问问组织才成。」英子惊慌地说道。
「所以我才说了你不适合当卧底。」汪直低声笑道。却未曾想过，如他这般
险的孩子大概才是异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