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的苦。
林清许知道,主动为她解围。
“文物修复不只是漫长,还很枯燥。”林清许回应了苏意当时的最后一句话。
“林老师也觉得枯燥吗?我以为林老师会因为热
而觉得它可抵岁月漫长。”苏意顺着林清许的话问下去,将刚刚林清许说的“
”归结到了热
上,又适时调侃一句。
“当然。”林清许手指推了推下滑的眼睛,修长的手指在镜
下漂亮分明,黑色纹身一闪而过。
“我一直都觉得它很枯燥。一个动作要练习上千上万次,可这才只是基本功。”林清许耸耸肩。
“我也了解过,文物修复届的前辈们在年轻时也都是练了基本功很多年,而且文物修复的领域也很多,有瓷器,玉器,书画古籍等,每个领域的基本功、技巧、方法都大不相同。”
“是的。”
“我记得林老师好像每个领域都有造诣,想必付出的努力只会多不会少。”
“很多前辈老师练习修复的能力和时间都比我高出许多,我这点在文物修复领域里,也不算什么。”
“从林老师和其他文物修复届的前辈身上,我都看到了一个词,坚守。林老师您是怎么看这个词的呢?”苏意掌控着整场采访的节奏,让其顺着采访大纲走下去。
“坚守,是文物修复师的宿命。”林清许抬眼,清泠泠的一眼透过镜
,能望到
心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