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什么感觉吗？”
祁夜熵仍是摇
，漂亮的眼睛里甚至还流露出些许歉意，好像在说，小师姐辛辛苦苦进来帮我修补元，我竟然一无所觉，真是过意不去。
戚灵灵偷偷抚了抚心
，不记得就好。
一时间两
无话，外传来虫鸣声，空气好像渐渐变得粘稠起来。
戚灵灵有些不自在，起身道：“小师弟好好休息，明
我再来看你。”
祁夜熵：“小师姐也早些歇息，对了，方才师兄提起双修法门，过几有劳小师姐传授。”
他说得很正经，连双修从他嘴里说出来都有
不容亵渎的意味。
戚灵灵：“好，不客气。”
她等不及要跑，转身溜到门边，身后响起少年的声音：“小师姐……”
那尾音拖得有点长，正常到极点的称呼，莫名染上了点旖旎的颜色，竟然比刚才的“双修”两字还要暧昧些。
戚灵灵耳根发热，定了定，转道：“小师弟，还有什么事？”
祁夜熵：“你的三个愿望是什么？”
戚灵灵：！
作者有话说：
第9章
戚灵灵浑身僵住, 血
迅速往腿上涌。
三个愿望明明是她在祁夜熵灵府里时随说的，原来他记得！
他全知道吗？他知道我知道吗？他是在试探我吗？要是他知道自己的秘密已经被窥知，会不会在拿回元后就把我灭呢？
戚灵灵脑子里迅速转过无数念, 只觉脖子上凉飕飕的。
不能慌, 不能露馅，装得像一点, 你可以的！
她暗暗调整了一下呼吸, 尽可能用无辜的语气问道：“什么三个愿望？小师弟怎么突然说这个？”
祁夜熵蹙了蹙眉, 似乎在尽力回想：“醒来前我仿佛听见一个声音在说, 我许过小师姐三个愿望……你也不记得了么？”
别的全忘了, 只记得欠了她三个愿望, 竟有这样的好事？戚灵灵心弦一松，随即又怀疑起来。
她偷偷觑他
，少年眼中只有淡淡的困惑, 不像是演的。
即便因为剧线走歪，他们提前有了
集，大反派对她也算宽容，但是以他的
格是绝不可能容忍别窥探他心底秘密的。
她的气海一直风平
静，看来他是真的不记得了。
戚灵灵暗暗松了一气：“小师弟几时许诺过我三个愿望, 我什么都不记得。也许是小师弟昏迷时做了个梦吧, 就当没这回事好了。”
祁夜熵摇了摇, 斩钉截铁道：“不是梦，等等……我好像看到了什么, 很多水……我们在水里……”
少年揉着额角, 一副痛欲裂的样子。
戚灵灵心一凛, 真想起来还得了！她赶紧阻止：“小师弟, 别想了, 你的元还没恢复呢，该记起来的时候就记起来了。”
祁夜熵点点，紧皱的眉微微松开：“但对小师姐的承诺一定是真的，我能确定。虽然我势孤力薄，但一定会尽我所能践诺。”
本来就是玩笑话，不知怎么偏偏被他记住了，戚灵灵哪敢当真跟他要什么愿望，摆摆手：“小师姐什么也不缺，你的心意我知道了。”
祁夜熵：“不急，小师姐可以回去想想，想到了随时告诉我。”
戚灵灵只好道：“多谢。”
祁夜熵：“应该我多谢小师姐才是。”
要说戚灵灵有什么愿望的话，就是望他把灵府里发生的事忘得一
二净，千万别想起来。
“时候不早了，我就不在这里耽误小师弟歇息了。”
她说完便迫不及待地转过身，正要提着裙子拔腿跑，身后又传来少年的声音：“小师姐……”
戚灵灵皮一麻，好像一下子被拽住了发，发根都立了起来。
她
吸了一气，转过身：“小师弟还有什么事？”
祁夜熵望着她，双眸像平静幽的海水：“小师姐没什么想问我？”
戚灵灵心脏开始狂跳，她应该问他什么？她隐约感到自己好像遗漏了什么，但是越急越想不起来。
祁夜熵贴心提醒道：“小师姐难道不好上元夜我杀那些北溟用的功法？”
戚灵灵这才想起来，的确，她亲眼看见他用邪术杀却连问都不问一句，实在太不正常！
她亡羊补牢道：“哦！你说那个，我本来想问的，但是睡了一个月，晕乎乎的，一时间没想起来。”
祁夜熵：“那么小师姐想知道么？”
戚灵灵揪紧了衣摆，但脸上却是一副大义凛然的：“同门之间应该有基本的信任，小师弟不想说的话我就不问。”
祁夜熵：“小师姐可以问。”
戚灵灵小心翼翼地试探道：“你希望我问吗？你要是希望我问我就问，不希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