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像传说中才有的香料,又像某种叫不出名字的花,盛放到了极致,即将凋零,外表依然华美,内里却已开始悄悄腐烂,透出一丝堕落的欲感。
就像血的主一样。
戚灵灵看看织物缝隙里透进的夕阳,又瞅了眼自己的胳膊,青色刚刚蔓延到手肘,还有时间。
大白天的做这种事实在太羞耻……还是等天黑吧。
天黑得比预想中还快,戚灵灵没点灯,再次鼓起勇气拿出琉璃瓶,拔开塞子凑到嘴边,又拿下来,堵上塞子。
时候还早,万一有师兄师姐来找她呢?还是等夜静的时候吧。
她突然变成了个拖延癌晚期患者,不断找借拖下去,连虫子都不叫了,终于没了借
。
她吸了一
气,正打算仰起脖子一饮而尽,传音铃突然在她耳边突兀地响起。
她吓了一跳,差点没把珍贵的金鲛血洒在床上。
这时候传音过来,用脚趾想也知道是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