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掌,骨瘦而长,肌肤匀称,指结上还有扳指留下的痕迹。
那是他练箭才会带在手上的扳指。
余清窈从没有见过李策平里带过扳指,他似是不会特意彰显自己有什么才
,不像是别的青年才俊喜欢带着各种各样的扳指,与
谈时可以不经意炫耀自己能拉开几石的弓,又或者显摆自己有几匹好马,自己骑术又如何了得。
若非是李策身边的告知,她都不晓得这位总是在树下安静看书写字的废太子其实骑
功夫都是上乘。
余清窈以前没有留意过李策每早晨是几时醒,几时起,但按福吉的说法,秦王练箭打拳的习惯是自幼养成,雷打不动每
都要做的。
可见秦王是一个自律的,而自己却连早起都不能做到。
这让余清窈很是羞愧。
但还没等她羞愧地埋下,耳畔又传来李策的声音。
“清窈?”
他顿了一顿,认真问道:“你不喜欢我这般叫么?”
他问得很坦,就像是真的在询问她的喜恶,会体贴地遵循她的意见,决定以后要不要以‘清窈’这个称呼叫她。
若是没有与李策相处这么几,余清窈必然会以为他是故意在拿捏
心,又或者是别有用心,但是现在她不会这般以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