树杈织、花叶摇摆的影子清晰倒映在地上,宛若一张黑白的地毯。
两道叠加的影从上踏过。
李策常年习武,抱起余清窈这等身量的姑娘本不在话下,可是难办的是完全没有意识的犹如一滩水窝在他怀里,若他不抱紧一些,只怕这上上下下的颠簸就能把她摔下来。
只是抱紧一分,随后的问题接踵而来。
余清窈这件披风下穿的是极为单薄的寝衣,往常熄了灯,落了洒金帐,他也看不清,可现在明晃晃的月光照着,那浅藕色领寝衣都能影影约约能透出她雪白的肤色。
难怪刚刚在前殿,她总是要去扯身上的披风,好将自己裹得更紧一些。
松一些抱不住余清窈,紧一些,她就往他的胸膛挤,压得他心跳都急促了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