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拉住他裤腿的血终于露出了脸,而那张苍白的小脸长得与余清窈一般无二。
在她的胸上还
着一支簇新的羽箭,血汩汩从伤
涌出,不断渗
了地下,那
涸的土地都被她鲜红的血浸湿一片。
那双大而悲恸的杏眼里蓄满了眼泪,就那般无助地望着他。
怎么会梦见这样的场景。
李策虽不信佛,却也不禁察觉到了一种不详。
他目光往下,看见余清窈小手正软软地搭在自己的胸前。
那她说伤
疼,捂住的地方不正是那支箭的位置?
是巧合?
李策伸出手指,刚碰到她的衣襟就顿住了。
如果是,那又能说明什么?
李策理不清自己的绪,久久没有动作,最后又重新躺下,把余清窈轻轻拥
怀里,一手扶着她的后脑勺,一手按在她的后腰,直到温热柔软的身子填满了他空虚的胸膛。
里那颗紊
的心才渐渐平复下来。
朝露沾湿的枯叶不再清脆,被滚动的车缓缓压
了泥里,发出闷墩的咔哧声。
天色渐亮,光线在波光粼粼的小溪上,好像一条游走的银色绸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