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扯起嘴角,“啊,裴大还有那么多病患要看就不麻烦了……我们当护卫的皮糙厚。用不着扎针,过一会就好了。”
春桃挑剔地打量他道:“我看你就是想偷懒!”
载阳也是脸皮厚,不怒反笑:“是是是,我偷懒我偷懒。”
两正拌嘴,院门福吉就带着一名青年走了进来。
余清窈一眼看出是昨那名又是磕又是流泪的谢家公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