陛下,微臣也是没有法子啊!微臣上有老下有小,微臣是家中独子,可万万不能死啊!”
钱知府这一哭,好似就是给用刀架在了脖子上,才不得已招了供。
蔡大恶狠狠道:
“若是本官你认罪,只要将你的签字画押的笔录
上去就可,何必让你到太极殿上来颠倒是非!”
“那、那是因为你们还想要下官多咬出几个来……”钱知府大摇起
,
真意切道:“陛下面前,微臣可不敢。”
“这么说……这都是秦王自导自演……?”
“也是,那么远的地方,楚王怎么能和山匪事先串通好,而且若是已经筹谋好了,秦王的也没有那么容易就脱困,这讲不通。”
大臣们接耳。
楚王嘴角噙着笑。
只要闹了这一出,秦王再要说什么不利于他的话,都会容易扣上党争的帽子。
毕竟他煞费苦心,从秦州就安排了这一出戏来陷害他。
皇帝多疑,往后也会掂量着他的话可不可信。
在众臣议论声中,李策偏过脸来。
正红色五爪龙圆领袍在他身上,衬得他面容轩然霞举,无比俊昳,然那锋眉寒目却有种寒潭邃的感觉,好似无法被
轻易探得
浅。
“钱大,你可想好了?供纸上是一套说法,现在又是一套说法,待会不会再反
说是楚王
你的吧?”
钱知府一愣,眼泪鼻涕还挂在脸上。
“这……这自是不会,下官在陛下面前不敢胡言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