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程弋的
尖一痛,伴随着酸酸麻麻的痒意。他忍不住闷哼一声,却被她堵在唇畔,“呜...”
挑拨,揉弄,摁压,钟屿诗把自己想到的做个遍,终于松开了手,转而把
埋进他的肩上,泄气一般,坐在他怀里。
她今天...没有穿长裙,短裤,露出莹白的长腿。
眼睛被刺痛,程弋不可避免的下腹灼热,肿胀,一点点变大。
钟屿诗坐在他怀里,一点点感受到他的苏醒,恶劣的拉低他的
,气息在程弋耳旁,“程弋,你硬了诶。”柔软碰了碰他的耳垂,她叫自己的全名,平添羞耻。程弋感觉下腹那根东西更大了。
“去床上。”她道。
程弋从善如流把她抱起来,走到自己的卧室,关上房门。
他被她拽着衣襟不得不弯身,惯
令他倒下,最终用手臂成立支点,画地为牢,里面关着他的猫。
他早已丧失主动权,只能按捺焦渴,想让她顺势躺在床上,钟屿诗不准,只一点点后退,用边缘的啄吻把他勾到了床上,他被迫坐着,双腿大开,
的鼓包要穿过那层布料一样。程弋的手臂很有力量,如果有光,大概能看到流畅的线条,手却很粗糙。钟屿诗看不见,但她的大腿
被磨得疼。
她半跪,身子直起,膝盖陷进床单里,这样程弋就要仰
看她。钟屿诗的
发绕在两
的缝隙间,痒痒的,驱散后又回来。
他的吻很急,给钟屿诗一种撕咬的幻觉,她用手顺着他的脊骨一寸寸摸下去,似乎在安抚,却带起一串火苗,吻得更
了。
——
终于!终于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