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叫甄真?”胡老先生马上问。
胡姚想了想:“没错是这个名字,我们公司的权变更书上都写了。”
当初为了确认是哪个富二代成了自己新老板,她还特地去查过的,只可惜她知道的世家圈子里没这,要不然说不定也能厚着脸皮多蹭几个好角色。
胡老先生的手指叩了叩桌面,如果名字是真的,那就说明,他们之前调查的方向错了。
最近这半年,都没有查到一个叫“甄真”的的相关出
境记录,这也就说明,她之前一直都呆在国内。
难不成,她真就是朱珍珍摆出来骗的一个幌子?
以胡老先生对朱珍珍的了解,她的确是能做出这种事的。
但目的又是什么?胡老先生一时还想不明白。
想不明白归想不明白,他决定先从这个名字手,看能不能查到关于这个
孩子的其他信息。
没想到,这边的进展竟然比他预想的要快得多。
或者说,朱珍珍布的迷魂阵散去,他才惊讶发现,这个孩子的身份根本没有想象中那么秘难查。
毕竟只要在网上一输这个名字,到处都是去年泰南省高考状元的相关报道,还有几张看起来有点傻的大照,一眼能认出来,就是朱珍珍的
妹妹,那个古灵
怪的小姑娘。
他们都被朱珍珍给骗了!
胡老先生激动得直接站起来,在原地绕了几圈。
也就是说,朱珍珍能动用的现金,其实远远没有她表现出来的那么多?
这可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消息!甚至可能彻底改变整个事件的走向!
胡老先生决定不再被动等待,而是主动争夺起主导权来。
那边一动起来,朱珍珍忍不住笑:“可终于有查到你的真实身份了,难怪骗子那么多呢,这些有钱
看起来实在不喜欢动脑子,全靠脑补。”
甄真也跟着乐:“谁想到这些这么没用,早知道就不用请那么长的假了。”
她就是不想叫这些打搅她安静的学校生活才特地请假的,谁能想到,脑补太多,竟然叫他们彻底弄错了方向。
她们差点还以为,那套计划彻底不能用了呢,还好在最后时刻,有及时反应过来。
到了最后几天时间,谈判依然没有彻底明朗,不过这时候,她们能做的其实很有限了,主要还是让手底下的去对每一条合同上的每一个字锱铢必较,毕竟这种大合同,每一个点的浮动,对应的都是动辄几百上千万的资金流向。
群狼环伺之下,所有都想抢到最多的份额。
当然,如果识了某些
的
谋,也不是不可以通过表面上的妥协,争取到更多机会。
这场战争不但涉及到各自的资金,实力,更多的信息,同样,也是一场全方位的心理战。
一方面是表面上的友好协商,另一方面又是拳拳到,刺刀见红。
还有一天,就是正式的第二投标
了。
第二天一大早,朱珍珍特地穿了一件十分夸张的高定礼服,仿佛披上了一件华丽的战袍。
甄真的衣着倒是简单得多,虽然也是昂贵的高定款,但是看起来更加常随
。
这对姐妹一出场,就引起了无数的注目。
“说起来这小丫演技还是很不错的,脑子好气质也优秀,要是可以的话,我还真不介意让她进门做儿媳
,至少比我那对混蛋儿
强。”胡老先生微微歪着
,对身旁另一个大佬低声说。
“可惜你儿子也拐不到家啊,”另一个
说,“我查过这小姑娘的底了,相当厉害,再给她十几二十年,可不一定会比我们这些老东西差。”
“那也至少是20年以后的事了,”胡老先生眯着眼睛笑,“至少这一回,咱们能狠狠坑朱珍珍那
一把,也算出了我五年前在她那里受的气!”
另一个摇
笑:“你这就实在是小心眼了,一点小事能记这么多年。”
“说得好像你多大方一样,”胡老先生对老朋友的装模作样不屑一顾,“论起宰,你可比我积极多了。”
老朋友只是含蓄的微笑。
这时候,一个第一就直接放弃投标的公司老总,也来看热闹来了。
看到胡老先生和另一位正站在一起,他凑趣的问:“你们那个地块可是竞争最激烈的,怎么样,有信心没有?”
胡老先生也跟他打哑谜:“一会儿就知道了,急什么?”
“一会儿怎么可能知道结果?至少还要等一个礼拜呢。”那个公司老总摇摇,“难得很,难得很,你们那块的局面最复杂,我是根本看不清楚。”
九家企业,据说还有两个最后才冒的搅局者,谁也猜不出最后哪几家会选择联合,又将炒到什么样的天价。
当然,也可能直接弃权。
第二才开始,已经有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