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。”林思清表真诚地道歉。
“下不为例,”程远方摇,“现在的小年轻真是让
心,你说对吧?老顾。”
可身边哪儿还有顾洗砚影,早就走出好远,程远方正要追上去,看到掉地上的怀表,他捡起来,复古金色花纹,再次摇
,老同志也不让
省心。
“老顾,你媳掉了!”程远方大喊一声。
顾洗砚回。
“对不起,同志,这是我掉的,我未婚夫送我的……”林思清说到这儿,略带害羞地抿了抿唇,“定信物,多亏同志帮我拾到,不然把表搞丢了,我怎么跟未婚夫
代。”
林思清跟程远方要回怀表,再三感谢后离开。
从到尾,程远方都在状况外,好一会儿才回过,望着已经走远的林思清,想起对方跟他说的话,一
掌再次拍上大脑门。
呀!!!这,是什么惊天大瓜?!给他吃到了。
百米冲刺跑向顾洗砚,“老顾,就刚啊,我捡了一块怀表。”
确认了媳送他的怀表没掉,其他的,顾洗砚不关心,继续往前走。
程远方追着顾洗砚,又说,“不是我夸张,真的,跟你媳送你那块简直一模一样,所以,我才以为你掉的。”
顾洗砚眉微拧起来。
“结果不是,”程远方伸着脖子,随时关注顾洗砚的绪变化,声音比一开始小了不少,“那
同志说,是她的表,她未婚夫送她的定
信物。”
顾洗砚停了下来,但,还是没说话。
“你说……”程远方瞄着顾洗砚,欲言又止。
“有话直说。”顾洗砚脸色已经不太好。
程远方心想长痛不如短痛,豁出去道,“老顾,你媳婚内出轨啊!”
“你再说遍?”顾洗砚眼底一片冷。
被他看一眼,大夏天,程远方打了个冷颤,有杀气,求生欲使然,立马讪笑地摇,“那是不可能的,弟妹不是那种
!”
“两块表一模一样怎么解释?”顾洗砚面无表地看着他。
太有压迫感了,此时此刻,程远方太想念那个骚包顾洗砚了,咽了咽水道,“我解释不了,反正事
没那么简单,刚刚那位
同志,我瞧着吧,肯定别有用心。”
这么热的天,又是上班点,除了一生要强的大爷大妈,路上就没见着两个年轻。
那位同志没事跑出来瞎逛个啥?还往他怀里撞,撞就撞吧,怀表还掉了,哪有这么巧的事,说她不是有意为之,他都不信。
程远方将自己的想法跟顾洗砚说了说,顾洗砚地看他一眼,“程远方同志,比看起来要聪明得多。”
夸他了!好高兴!
不过没持续两秒,程远方反应过来,气炸了,找理论,“老顾,你啥意思?我看起来很蠢吗?”
顾洗砚没搭话,给了他一个眼,让他自行理解。
程远方理解能力满分,捶胸顿足道,“我妈才不让我跟傻子耍呢!”
气冲冲地往回走。
顾洗砚问他,“不去文工团看姑娘了?”
程远方傲娇,“你求我?”
“反正不是我娶不到媳,”顾洗砚摆手,冷酷无
,“再见。”
哪壶不开提哪壶,大丈夫能屈能伸,程远方退着往后跑,笑嘻嘻的,没心没肺样儿,跟啥也没发生,“还不赶紧,弟妹马上下班了。”
三伏天,真不是盖的,到文工团门,程远方热成了狗,汗如雨下,衣服湿得差不多,黏糊糊地沾在身上,略显狼狈。
与之对此,顾洗砚不要太清爽,额角也有汗珠,顺着脸颊滑下……都是男,也觉得,太有男
味了!
最重要的是,在家休假,他穿短袖大裤衩子,顾洗砚穿的什么鬼?白衬衣配西装裤,皮鞋擦得透亮,结婚呢!?新郎官啊!?
他身边也不止顾洗砚一个有媳
,但像他这么骚的,没有!
眼不见为净,程远方扭往别处看,看到街对面有个小卖部,“老顾,吃冰棍不?我请客。”
顾洗砚想了想,点,“谢谢。”
倒不客气,程远方酒没蹭到,痛失两根冰棍钱,“给弟妹也买了一根。”
“不用,”顾洗砚只接了一根,“我不吃。”
“这么热的天,不吃冰棍吃什么?”程远方嘎嘣脆一大,甜滋滋冰块在嘴里融化,透心凉,心飞扬,太舒爽了。
顾洗砚看着他张着大嘴哈气,面不改色道,“我不热,你多吃点。”
程远方有点感动,这家伙终于良心发现了,开始善待他了吗?
叶朵朵看到顾洗砚来接她下班,顿时心花怒放,大老远就挥手,衣摆往上带,盈盈一握的小腰约隐约现,勾。
顾洗砚喉涩涩滚了滚。
程远方也看到了叶朵朵,呆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