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我出五倍的价钱!慕师妹把空闲的时间都留给我们!”
慕梨笑着摆手:“不用加价,往后遇见有困扰的同门,让他们来找我就好。”
-
祭月台上,白景耀总算完成了第一月舞。
他刚跃出法阵,段恒便紧随而上,原本阵眼处稀薄的灵力突然充盈起来,跟眀判堂的某首席弟子形成鲜明对比。
几位堂主身后的首席弟子和牧史们禁不住小声议论起来。
谢寂川用胳膊肘挤挤一旁的陆决,提醒他去看被弟子搀扶下场的白景耀,那腿软的样子实在是丢丢到家了!
“别碰我。”
陆决烦躁不悦的嗓音让谢寂川一愣。
回一看,就见陆决仰
闭着眼不断吸气,右手还在不断拉扯领
,常服前襟都被他给扯
了。
“喂!你嘛呢?”谢寂川凑近了问他。
陆决跟被火烧了一样,侧退开一步,对三师兄一脸嫌弃。
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谢寂川一瞪眼。
陆决烦躁不安地喘息喃喃:“这里怎么这么闷?烦死了……还有多久才到我?我想……下山……”
第5章 晋江独家
“你小点儿声!”谢寂川扯了小师弟一把,紧张地叮嘱:“没见尽常师尊在那儿坐着呢么?还想下山,我看你是想上天吧?”
陆决皱眉,一抬胳膊甩开他的拉扯,依旧烦躁地喃喃:“这地儿好闷……”
“闷什么闷?这山风哗哗吹的!”谢寂川一脸纳闷地打量平里在尽常真
身边安静如
的小师弟:“你怎么回事?刚宴席上也没喝酒啊?”
陆决已经听不太清师兄在念叨什么了。
随着月亮缺损越多,莫名的躁愈发难以压制,体内的能量反
纵了他的思绪,脑中时不时会冒出杀念。
色从烦躁不安逐渐变得紧张无措,陆决剔透的双瞳里映着天际巨大的血色残月,他强迫自己猛然别过,避开视线,眩晕的失控感顿时停滞,他喘息着环视周围,只有身旁的三师兄茫然又关切地看着他。
陆决甩了甩脑袋,努力听清他说的话——
“你不要紧张,跟以往祭月没有区别,冷静点阿决,真出了错,我就上去帮你……”
“我……我不紧张。”陆决用微不可闻的气音喃喃自语,似乎想起了什么,他晕晕乎乎地低,从袖笼里拿出一个油纸包,打开看着里
十多粒安丹。
小师妹所说的传言或许是真的。
陆决思绪恍惚,却还是觉得怪,他吃力抬起,蹙眉痛苦地环视一圈,好像周围所有
只有他感觉到这种异常。
顾不得多想,他一把抓起五粒安丹,一吞了下去,再要去抓时,手里的纸包忽然被身旁的三师兄抢走了。
陆决晕目眩剧烈耳鸣,皱着眉
抬眼看向三师兄,但脑中一片空白。
“你吃的这是什么呀?没事吧你!”谢寂川把药包凑近鼻子闻了闻:“这是安丹?待会儿就要阵了,你吃这玩意作甚?”
他费解地一抬,发现小师弟一脸委屈地看着他手里的药包,耷拉着脑袋一动不动,只嘴里小声嘟囔着:“给我……”
“阿决?”谢寂川直觉出了大问题,上前一把抓住小师弟双肩:“你怎么回事?出什么事了你告诉我!”
陆决依旧耷拉着脑袋,不安的喘息逐渐平息下来,许久,他微微抬一挑眼——
谢寂川被那眼惊得浑身一震!下意识松开手,退后一步。
此刻的陆决全然没了方才慌张无助的表,原本剔透的褐色双瞳莫名透出沉静的暗红,如同天际那
血月。
他面无表,却并不显得麻木,反而像是完全进
了某种专注的状态,闯
他视野的一切活物都仿佛是他眼里的猎物。
“阿决?”谢寂川抬手在他眼前摆了摆:“你是不是偷着喝酒了?阿决?”
陆决仍旧立在原地没有行动。
服下安丹后,那种挣扎痛苦的感觉果然消失了大半。
但取而代之的,并非平静安宁。
陆决自身的克制力随着安丹起效,大幅削减,体内那快要
裂的杀意一瞬间排山倒海般占了上风。
所剩无几的意识,只够他遏制自己的行动。
残留的那点思绪让他想要开,让周围
迅速远离自己,但身体被体内那
激烈的杀意主宰,他说不出话来。
正在前面打坐的尽常真终于忍无可忍,起身大步走过来训斥:“你俩究竟在嘀咕什么!”
“师尊!”谢寂川赶忙回身行礼:“阿决他身体不适,可能是……山上风太大了,我……我想带他下山歇息片刻!”
“胡闹!”尽常真厉声呵斥:“阿恒祭月结束就
到你了,你去问问月亮能否等你回来再被吞噬!”
谢寂川直觉问题很严重,壮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