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,全家聚在一起吃了饭。
永昌侯喝得醉醺醺的,被扶着回了正院。
想到白的事
,陈夫
道:“侯爷可知今年的解元是何
?”
永昌侯只注意到儿子中了举,没怎么关注旁,他闭着眼睛,随
问道:“是谁啊?咱们的亲戚吗?”
陈夫:“是那位曾与意晚定过亲事的梁家公子。”
闻言,乔彦成的酒醒了一半,他睁开眼睛,看向陈夫:“我怎么记得他上回考了一次没考中?怎得突然中了
名。”
陈夫点
:“对,确实如此。他和桑宁一同落榜,如今中了解元。”
乔彦成的酒渐渐醒了过来,他在榻上坐了起来。
他抬了抬手,让屋里所有都退了出去。
“夫可还记得当初那道士说过的话?”
陈夫怔了怔,点
:“记得。”
乔彦成:“你说他说的话会不会是真的?之前连榜都上不了,短短一年却中了名。”
陈夫:“应该不是真的吧。听说那位梁公子上次没中是个意外。”
乔彦成:“纵然是个意外,你没觉得跟意晚沾上关系的运气都变得好了起来吗?”
这话陈夫倒不好反驳了。
侯爷表面上因为意晚失了主考官的名,结果却因此躲避了一件祸事。那礼部的官员到现在还被关押着,一路上被押送回京城受审。桑宁也因此事中了举。
若是没有意晚拒绝定北侯,侯爷此次定然还是辽东的主考官。那么京城的主考官不会被换,桑宁也不会中举。
这些倒是有些说不清了。
陈夫想到那道士的话,看向定北侯,认真地说道:“我不管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,我绝不会同意把意晚嫁到宫里去。”
看出来夫的意思,定北侯连忙道:“你放心,我也不会的。”
陈夫:“那就好。”
随后,陈夫提到了梁行思:“其实那位梁公子也不错。”
有了定北侯,乔彦成心中哪里能看得上梁行思,即便是他明年中了状元,阁拜相,他也看不上。毕竟顾敬臣又有权又有势,不是一个普通寒门学子能比的。
乔彦成刚想出反驳,又忍住了。
“确实不错,学问挺好的。不过,品究竟如何就不知道了。有些
书读得是不错,
品却差得很。高中之后抛弃糟糠之妻的也大有
在。”
陈夫点了点
:“侯爷说得对。”
乔彦成笑了,端起茶轻抿一。
陈夫又道:“若是
品也好呢?”
乔彦成怔了怔,道:“夫不是说要问问意晚的意思么。光咱们喜欢有何用?”
最近儿似乎没那么讨厌顾敬臣了,收了他不少东西,想来这二
应该有戏。
陈夫看向乔彦成:“真的是意晚同意就可以吗?侯爷不会反对?”
乔彦成:“对!”
希望儿不会让他失望。
第二,意晚过来请安时,陈夫
问:“你可是喜欢那位梁公子?”
意晚怔了一下,随后摇了摇。
陈夫盯着
儿看了许久,道:“如今他中了解元,来年会试想来也不会太差。若是最终殿试能考
前三,你祖母和父亲或许能答应这门亲事。”
意晚:“梁大哥更像是我的一位朋友。”
陈夫能看得出来
儿说的是实话,便没再提关于梁行思的事。她想到另一个
,问道:“那位定北侯呢?”
听到顾敬臣的名字,意晚心中微微有些异样的感觉,沉默下来。
陈夫似乎明白了什么,道:“边关打了胜仗,我听你父亲说他也快回来了。”
意晚:“嗯。”
说起来,顾敬臣不是七月就该回来么,怎得九月了还未归来。
难道是因为前世秦夫生了重病,所以在打胜仗之后他匆匆回来了,如今秦夫
好好的,他便没着急回来?
回到秋意院,看着榻上桌子上的,意晚心中仍在思考刚刚那个问题。
顾敬臣到底为何这么久都没回来呢?
如今已经是九月份了,他明年还会再去。他再不回来,也不用回来了。她记得前世第二年边关再次发生了动。好像是镇北将军误了事,城里的官员又弃城而逃了。
想到这些事,意晚的表
变得郑重起来。
她要不要写一封信提醒顾敬臣呢?
可她记不清究竟是哪一位官员了,万一记错了冤枉怎么办。
关于顾敬臣为何一直没回来,意晚只猜到了其一,没有猜到其二。
顾敬臣之所以没回来,确切说是因为她。
他时常给意晚寄些东西,当时假借了助农了名声。没想到后来竟然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