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你叫回来的,所以没在信上明说。”
意晚疑惑:“那是因为什么?”
陈夫顿了顿,道:“估摸着和敬臣有关。自从太子被废,你父亲心思就重了不少。每
和你兄长在外院书房议事,也不知他们父子俩究竟在商议什么。不仅如此,他似乎和别的府中的联系也多了起来。”
意晚不解,父亲这是想做什么?
陈夫:“你父亲那个
重名重利,一辈子都想让永昌侯府成为文臣中的第一。若他求你亦或者敬臣帮忙,你想帮就帮,不想帮也不必理会他。其余的事
自有我来为你善后。”
意晚心中颇为感动,道:“好,儿记住了。”
没过多久,永昌侯回来了,把意晚叫去了书房。
永昌侯心中虽然藏了事,但对月余未见的儿也甚是想念,见着
儿,先寒暄了几句,问了问
儿近况。瞧着
儿脸色比上次见时还要鲜亮几分,
气也不错,便放心了。
接着,他提起来正事。
“你可知敬臣的身世?”
一句话把意晚问蒙了。
顾敬臣的身世?顾敬臣不就是定北侯与承恩侯府长所出的儿子吗?他还能有什么身世之谜?
看着儿懵懂的色,永昌侯有些失望。
要么是他猜错了,要么是顾敬臣隐藏得太好,连枕边都没告诉。
意晚:“父亲为何有此一问?”
若儿是个蠢笨的,乔彦成定不会再多说什么,可他知道
儿极为聪慧,说不定
儿会知道一些蛛丝马迹。
“你可知最近二皇子和三皇子一直在针对敬臣?”
意晚震惊,摇了摇。
顾敬臣回府后从来不会说这些事,除了那
从宫里回来后色不太好看,其余时候都一样,丝毫看不出来他被两位皇子对付了。
“可严重?”意晚声音有些急切。
乔彦成面露不屑:“这两位皇子在朝中根基极浅,朝中几乎无支持,如今又被皇上绝了储君之路。他们二
加一起也不是敬臣的对手,不必放在心上。”
意晚安心了。
乔彦成又道:“你不觉得怪吗,这两位皇子为何突然对付顾敬臣?顾敬臣是权臣,手握兵权,掌管京畿治安,若他们二想要成为储君,当拉拢才是,为何要费力对付他?”
意晚沉思。
是啊,正如父亲所言,两位皇子势弱,若想要登基,应该来拉拢顾敬臣,而不是去对付他。即便是拉拢不动,也该与之为善。两位皇子即便能力再弱,也当明白这个道理。
所以,为什么呢?
乔彦成提醒:“不仅这两位皇子,还有太子。”
对,还有太子。
太子的转变着实让摸不着
脑。
前世太子的做法也让费解。
三位皇子都对付一个不可能对他们造成威胁的。
除非顾敬臣对他们有威胁。
意晚忽然想到了前几那个虚无缥缈的梦。
顾敬臣一身明黄色的龙袍,色冷峻,端坐在龙椅上,整个显得孤独又冷漠。
意晚的色逐渐变得凝重。
秦老夫的态度也一直令
费解,她出身尊贵,又是太子的姨母,却极少进宫。而太后娘娘也对秦老夫
不喜。
前世太子让婉莹嫁给顾敬臣,还让婉莹生下来自己的孩子,养在定北侯府中。
若顾敬臣真的是皇上和秦老夫生的孩子,岂不是秦老夫
跟自己的妹夫生的……如此说来,太子突然对顾敬臣产生恨意就可以理解了,他定是这两年才听说了这件事,所以对顾敬臣由信任一下子转变成了恨。
前世故意把对其慕的云婉莹安
在顾敬臣身边,今生又屡次说喜欢她,见她无意,又在大婚之
挟持她。
太子既然这般恨顾敬臣,估计也是恨秦老夫的。
秦老夫之前莫名其妙的病会不会就是太子搞的?她那个病来得急,皇上甚至把顾敬臣从边关传召回来。顾敬臣回来后没多久,老夫
的病又好了。看起来不像是病,倒像是中了毒。
顾敬臣前后两世一直想要隐瞒的就是此事吧!
如顾敬臣真的是皇子,一切就都能说得通了。
“意晚……意晚……”
意晚回过来,看向永昌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