敬臣哥,你为何要这样做?我又没做错什么,我还跟着你打了两个月的仗。”
顾敬臣:“送走!以后你就不要来定北侯府了。延城的不要来,京城的更不要去。”
聂扶摇:“我……”
顾敬臣:“有事也不要来,无事更不要来。”
聂扶摇看着顾敬臣的眼,忽然就想到了两军对峙之时他看向自己的眼,也是这般凉薄。
心顿时一紧,脸色白了几分。
顾敬臣抬了抬手,让把聂扶摇带走。
聂扶摇这次没有挣扎。
余将军看着聂扶摇狼狈的模样,笑着说:“侯爷英明。”
顾敬臣瞥了他一眼,没说什么。
扬风看了看顾敬臣的色,又看向余将军,问道:“余将军,您刚刚从城内过来,不知夫怎么样了?”
余将军:“夫挺好的,时常给我们守城的将士送些吃食,大家都说夫
好。”
扬风见自家侯爷脸色好看了不少,又道:“都说了什么?你跟侯爷说一说。”
余将军还以为侯爷想听守城的事,看着侯爷脸上的笑,他道:“啊?好。”
接着,余将军说起了关于意晚的事,顾敬臣一直认真听着。
不多时,孙知府过来了。
顾敬臣待他在此处建城墙一事,又嘱咐了余将军一些事,匆匆回了延城。
顾敬臣一城,不知是何
惊呼一声:“定北侯回来了!”
这句话一传十十传百,所有都看向了顾敬臣。
“侯爷回来了。”
“侯爷回来了。”
城内的百姓自觉地站在了路两边,欢迎着顾敬臣回城。
顾敬臣的马不自觉走得慢了些。
终于,顾敬臣回到了定北侯府中。
仗虽然只打了两个月,可是,从他离开侯府到现在回来可不只两个月了,得有三个月了。
三个月不见,也不知夫是胖是瘦,还记不记得他。
顾敬臣忍住内心对意晚如的思念,先去了正院。
母亲之前受了伤,也不知好了没有。
如今已经是五月份,天渐渐热了起来。
秦老夫正在院子里练剑。
顾敬臣仔细看了看,母亲的动作看起来如行云流水,可见这些子没少活动,想来身子应该无碍了。
顾敬臣:“母亲。”
秦老夫收了剑,看向许久不见的儿子。
“回来了。”
顾敬臣:“嗯。”
秦老夫:“回来就好。”
顾敬臣:“母亲这几个月可还好?”
秦老夫:“挺好的。我伤势不重,半个月就能下床了,意晚时常嘱咐厨房为我做一些药膳补一补,身子渐渐好了。后来我又请师傅教我练剑,把从前的功夫都捡了起来。”
顾敬臣仔细看了看秦老夫的脸色,道:“母亲气色倒是比从前好多了。”
秦老夫笑着说:“嗯,大家都这么说。”
说罢,她看着儿子,感慨了一句:“你父亲当初没能办到的事倒是被你完成了。”
秦老夫指的是彻底击退梁军。
顾敬臣:“这只是一时的,若是兵力跟不上去,等梁军恢复过来早晚还会打回来。”
秦老夫:“至少十年内他们是有心无力。”
顾敬臣:“嗯,母亲说得对。”
秦老夫:“对了,聂姑娘你如何安排的?”
顾敬臣:“今儿子让
把她送回了京城。”
秦老夫:“这样做就对了。聂大
虽然和你父亲关系好,这些年咱们对聂家也算是仁至义尽。逢年过节送送礼,平
里就不要再来往了,他们府上的事你也莫要再
手。”
聂扶摇自作主张的事还是触怒了秦老夫。
顾敬臣:“好。”
秦老夫:“行了,去看看你媳
儿吧,几个月不见,你怕是想她了。”
顾敬臣脸上难得流露出来一丝羞赧。
秦老夫催促:“快去吧。”
顾敬臣顿了顿,道:“儿子告辞,晚上再来陪母亲用饭。”
秦老夫:“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