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所以没接她这话。
见冉妃这般淡定,慧妃冷笑一声,道:“我差点忘了,妹妹可是和太子妃有些渊源的,跟我可不同。”
最近她可没少听说关于这位太子妃的八卦。
尤其是太子妃当年和冉妃的弟弟定过亲。
冉妃瞥了慧妃一眼,淡淡说:“我劝姐姐莫要在外面说此事,免得惹祸上身。”
乔意晚如今已经嫁给了太子,成了太子妃,这门亲事还是皇上赐婚,若是说了确实会让皇上不喜。慧妃眯了眯眼,敢怒不敢言。
“你如今是有靠山了。就是不知这乔氏是不是跟之前的冯氏一样,是个面上甜心里黑的。到时候你别没靠上这座山不说,还被当做了垫脚石。”
冉妃:“我相信太子妃的品行。”
接着,她提醒了一句:“皇上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,姐姐若是信我,就好好配合太子妃。”
不管皇上身体如何,从这些年皇上的态度来看,他最终还是会把皇位传给顾敬臣。如今顾敬臣又手握大权,皇位早晚会落到他的手中。
此刻倒不如卖给太子妃一个好,还能得到一个安详的晚年。
慧妃嗤笑一声:“到你来教我了?”
该说的话已经说完,冉妃没再多言,转身快步离开。
慧妃转身看了一眼太后的殿中。
皇上正值壮年,最少也得在位十年。这后宫总要有个能主事的,总不能让太子妃管着皇上的后宫。论资历,她应该排在第一位。
太子和太子妃刚回京就要夺走大权,未免太急了些,皇上未必就喜欢他们这副模样。
这次她定要给他们些厉害瞧一瞧,好叫他们知晓如今宫里的主子是谁。
置办除夕宴的事意晚虽然没跟顾敬臣说,但顾敬臣还是很快就知道了。
晚上回到东宫,见意晚拿着笔在纸上写写画画,他凑过去从身后圈住意晚,问道:“在做什么?”
意晚放下了手中的笔,道:“在想如何办除夕的宴席。”
最简单的办法就是照旧,去年慧妃和冉妃就是照旧,用了旧,虽闹了些笑话,但也办下来了。如今颜嫔犯了大错,她的
很多都不能再用了。
流程都是固定的,关键是选。
她对宫里的不熟悉,不知道哪些
可用,哪些
不可用,手中能用的
实在是太少了。若是再给她几个月,她或许还能挑选出来合适的
选,如今距离宫宴只有几
的时间,确实难办。
顾敬臣看向了意晚手中的名单,单从名单上他也看不出来什么。
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,他的目光都是停留在了前朝。一个是否可信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查清楚的,尤其是这么多
,怎么也得数月才能查清楚,而距离宴席就只剩下十
的时间。
顾敬臣:“把管事的换掉,安排可靠的做主事的,下面的
全都听从他们调遣。”
意晚:“这些虽然忠心,可未必能把事
做好。”
而且,之前顾敬臣处理孙知府的事给了她启发,她并不想把所有管事的都换掉。有些管事的可能不是忠心之
,或者从前犯过小错误,但未必以后还会犯,她想给他们一次机会。
顾敬臣揉了揉意晚的。
“不用为这样的事烦忧。你刚到宫里,已经做得很好了。皇上今还向我夸了你。”
意晚抬看向顾敬臣。
顾敬臣亲了亲意晚的额。
“我安排一队大内侍卫跟着这些管事的,保管没有任何敢造次。”
看着顾敬臣认真的,意晚知道他说的是真的,噗嗤一声笑了出来。
这些侍卫各个不苟言笑,宫里怕急了他们。若是他们带着刀往那里一站,确实没
敢造次,但是那个场景定然非常诡异。
这是办宴席,又不是抓捕犯。
思及此,意晚道:“哪里就用得着那些侍卫了,又不是抓——”
说着,意晚脑海中突然蹦出来一个想法。
她顿了顿。
顾敬臣见意晚突然不说话了,询问了一句:“嗯?”
意晚抓着顾敬臣的手,笑着说:“我想到法子了。”
顾敬臣:“嗯?说来听听。”
意晚跟顾敬臣说起了自己的想法。
“……怎么样,这个法子如何?”
顾敬臣抬手抚摸着意晚的脸,眼底满是骄傲。
“我家晚儿是最聪明的。”
第二,意晚开始置办宫中的宴席,冉妃把自己手中相关的权力全部
给意晚,并且在一旁帮助她。
御膳房的油水多,仅这一年的时间慧妃就捞到了数万两。舍不得把这块肥扔出来。故而把着御膳房,故意不
给意晚。
“太子妃刚宫,想必还不太熟悉宫中的规矩。御膳房本宫掌管已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