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
光何其相像，若为阳，
子不应当与对应，为阳才对吗？”
我还没想到如何回复他，他又问：“如此子究竟属
属阳呢？娲乃上，与月关联，那么，娲究竟该代表还是月呢？”
我想了很久，道：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他笑了：“陆姑娘真不知道？”
我道：“对，我觉得你的话有道理，我的想法也有道理，所以不知道谁对。娲被印在银币上，所以姜国
应该认为娲属月，而且娲是子，子的葵水周期与太是如此相近，也有很多动物只在夜间趁着月光出行、繁衍，所以月亮也可以代表孕育者，自然可以代表娲。”
“可生万物，阳代表动，也代表子，太祖更是的化身。”
“嗯。”
“这么说，与月，都是子了。”
“嗯。”
“那么男子又是什么呢？”
我思忖了片刻：“阳对冲生万物，然而与阳并不是单纯的二元对立，阳图中，中有阳，阳中有，阳亦可互相转化。”
“这么说，男子也和子一样，既是，又是阳？”
“应该是这样。”
“那么，男子也可以同子互相转化？”
这个结论让我震撼无比，可我一时竟不知如何反驳，我觉得我被他绕迷糊了。
过了好半天，我才道：“此世的身体已经决定，如何转化，若要转化，岂非……我……不知道了，我不知道，我……我就是个普通……你为什么要问我这么难的问题……我不知道……”
我委屈又失落的模样似乎逗乐了他，他又为我斟了一杯酒：“元香倒是觉得姑娘已经说出了一切的答案。”
我悲伤得一饮而尽：“什么？”
“即阳，阳即，子即男子，男子即子。”
“什、什么……”
我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显得我没有那么迷茫，只好继续喝酒，他见我一杯一杯不停喝，也不断地为我斟酒，他不断为我斟酒，我也一杯杯地喝，喝到最后，我感觉眼前的银钱都花了。
我趴在桌上，一方面是没有力气，一方面是非常失落，在此世间，我竟连阳都搞不明白了……
忽然，我灵光一闪，道：“我知道了！既不是，也不是男，而是生育！所以无论还是男，生殖器官都用表示，道、蒂、茎、囊，对不对？！”
风元香失笑：“陆姑娘，你醉了。”
他过来想扶我，我一把挥开他：“我没醉！我说得对不对？！”
“都说出这种胡话了，还说没醉。元香扶姑娘回去歇息吧……”
风元香揽过我的胳膊，扶着我的腰，我们离得如此之近，近得我能闻到他衣领里透出的香气。
我抬
看他，想看清他的脸，可我的视线是模糊的，只好伸出手细细抚摸着，我摸过他的眉眼，他的山根，他的鼻尖，他的嘴唇，他的下
……
我颤抖着，他低着，一言不发，我渐渐看清了他的脸。离得这般近，我终于发现他果然不是我认识的那个，两个味道不同，长相也有很大的区别，李晚镜风流秀丽，而风元香柔美素雅，根本不是一路。
“陆姑娘，不要再摸元香了，我们回去休息好吗？”
“不，我说得对……是生殖……生殖器官……”我还想争辩，可酒劲上来，晕晕乎乎，
齿不清。
他闻言抱着我坐在桌边，纤长的手指往我腿间探去。
我感觉有什么抵在了腿间的敏感处，那手指柔软又有力，彰显着无法忽略的存在感。他温柔地问我：“陆姑娘，你知道这个地方，除了道，还被称为什么吗？”
手指隔着衣物，在我腿间来来回回，颇有耐心地滑动，我在他怀里浑身酥软，动弹不得。
“听到了吗？蛙在叫。”
他又往里探了半个指节：“蛙好紧，近来没有男伺候你吗？”
我醉得事不醒，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。他看我再无回应，便扶我找了个地方歇息，把我放在床上后便打算离开。
一下子离了怀中的软香温玉，我感觉很失落，他刚要走，我睁开眼，握紧他的手：“不要。”
他道：“陆姑娘，元香是清白家的男子，门风甚严，可不是街边任赏玩的倡伎，还请姑娘自重。”
我根本就不知道他在说什么，只知道不想他离开，他又叹了气：“陆姑娘，你我若处了这一夜，我可就再嫁不出去了，你要为我的声誉考虑。”
“不要……”
他笑了：“不肯为我的声誉考虑？好薄
的。”
“不……”
他坐到床边，轻轻拨弄着我的发，道：“你若折了我的清白，就得娶我了，元香可是很贵的，你想娶我，得有很多很多钱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