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又渗出了血丝。
花朝:“你别动!”很凶,还皱着眉。
师无眉梢微微一挑,趴回去,闷声道:“裤子紧,解开涂。”
花朝舔了下涩的嘴唇。
她看着师无凹陷的腰线连接着挺翘的
线,又觉得不好意思往下扒,又想笑。
一时没忍住,调侃道,“你们司刑殿,怎么还打啊?”
师无这次也顿了下,显然是被花朝给问住了,半晌才偏
看着花朝道:“没有那等羞辱
的刑罚,鞭子扫到而已。”掌刑的是个小师弟,手上不稳。
花朝抿着唇憋着笑,试图去解开腰带,结果手掌在师无腰上转了几圈,也没解开。
师无被她抓来抓去的,抓得额角青筋都崩起来了,他也是第一次知道自己的腰这么碰不得。
师无抓住花朝的手腕,后背上的肌
和伤疤因为他的动作隆起,他抓着花朝的手朝着自己身底下带,按在腰带扣上,说:“我是男
,腰带不系侧面,在这儿。”
花朝想说我们也不系侧面,我这不是怕你一动牵动伤
疼,想着把带子扯旁边来解吗!
“你自己来!”花朝恼的要收手,师无抓着她不放,一半脸埋在软枕,斜眼看着花朝,狐媚
骨。
他没吭声,也没松手,只是朝着软枕上方爬了一点。
花朝手中一烫,像是被原地点燃了一般,面色轰地着火一样红。
师无并没意识到自己这种行为多么流氓,他只是觉得花朝已经是他的
,他们马上要结为道侣,他没有必要对她隐藏自己的一切。
他想要让她知道,他对她的感觉。
花朝趴在床边上,抵在床沿上失去语言组织能力,好在师无
很快起身,放过了她。
花朝把自己的手抱在怀里,她一次感觉自己不应该长两只手,多余。
大大方方坐起来的师无,垂眸看着花朝,竟然还问她:“你羞什么?你不敢看就不涂了。”
他伸手拉花朝,花朝被他扯得站起来,红着脸道:“谁不敢看!”
师无无奈看她,那眼很明显——敢你过来解啊。
花朝确实不是个没经验的,也对这种事不羞涩,但是她上一世所有的经验都来自谢伏,谢伏懂
趣,有技巧,却不会青天白
耍流氓。
谢伏想做什么,会给信号,给
充足的时间和准备,再一步步引导着。
但是师无……哪有
好端端的嘴上说不弄,还偏要让
碰一碰的道理啊!
花朝像个开水壶,扛不住这等生猛的调,挣开师无
的手退了老远。
师无见她抗拒,拿过衣服要穿。
花朝连忙又道:“先别穿,药还没呢!”
师无就顿住,端端正正坐在那里等着,也不说话了。
屋子里的气氛怪怪的,花朝朝着师无看的时候,师无
正定定看着她。
花朝吸
气道:“思过峰寒冷,我帮你装两床毛毯带着吧。”
她去给师无准备东西,师无
就坐在那里晾背,看着她甚至给自己装了糖。
师无勾了勾唇,起身走到花朝身后,就这么抬手拥住了她。
师无身上应该是因为鞭伤有些发热的,因此滚烫得厉害,花朝被抱住,像是被突然投
了火炉。
“你的伤……”花朝气若游丝地说。
她是真怕了师无再给她来什么“小惊喜”,这还不如直接弄呢。
“伤不碍事。”师无说。
他抱着花朝半晌,打开花朝手里储物袋,把那些糖果抓出来,又拥着她,一点点给她装回糖罐子里去,才在她顶道:“我不
吃这个。”
“哦。”花朝是以己度,觉得思过峰又冷又空,围着毯子吃糖肯定很爽。
既然师无不喜欢就算了。
装好了糖罐子,师无松开花朝,去把衣服穿上。
花朝手里拿着储物袋,看着他迅速肃整衣冠,然后模
样地朝着她走过来,俨然又是那个让门中弟子又惊又怕的司刑掌殿。
一点也看不出他刚才耍流氓往家手里戳什么。
花朝还觉得自己手心触感未散,张开手掌,在自己腿上蹭了好几下。
师无走到她身边,接过花朝给他准备的储物袋,挂在自己腰上,又在自己的腰上解下一块玉佩,递给花朝。
“通信玉。”师无说,“给你。”。
花朝认识这玩意,这是双鱼同心玉,是门中相好的弟子在一起后,甚至是结为道侣后才用的东西。
催动灵力能同对方直接说话,还能在上面绘制文字,甚至符篆,距离越远,催动需要的灵力就越强。
比弟子们统一佩戴的通信玉维系的通信时间更长,距离也更远。是专属通信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