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,是我拿来试药的,都弄死了,你给我试药吗?”
“原来你是因为要试药,才来捡这些垃圾?”
花朝没否认,也没说话,向前一步,有意挡在这些面前。
殷掣皱眉低看了一眼,细长的凤目眯起,眼尾稍红,
狠道:“那你得快点把这些
折腾死,否则带着太麻烦。”
他妥协了。
他们暂时都能活下来,活下来就有办法再脱身。
花朝腿一软,差点跌坐在小舟里。
不过她咬紧了牙,调转凤小舟,朝着山崖边上飞去,袖
之中,始终紧攥镇灵钟。
而山崖边上一直注意着这边的谢伏,见花朝调转舟,也隐隐放松了手中抓着的,已经被汗水快要打湿的符篆。
这符篆有两张,名为——飞花。
是他在集市上买的,一张贴在殷书桃靴子底下,一张他攥着,只要殷掣真的敢伤害花朝,他便会引动飞花。
到时候飞起来的,就是殷书桃的血花。
一直到花朝平安回到了山崖这边,谢伏才真的松气,结果一
气没松出去,就看到了花朝脖子上黑紫的指印。
“你看什么呢!”殷书桃见谢伏盯着花朝看,恨恨地一跺脚。
谢伏挪开视线,慢慢转过,看着殷书桃笑了。
都得死。
这对兄妹,都得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