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力,根本起不来床。
偏偏陆平洲还觉得不够,拉着她问再来一回好不好。
虽然睁不开眼,但程蔓的心还是跳了下,慌忙推拒说不要,她好困要睡觉。
骤然开荤的陆平洲虽然觉得没吃饱,但媳不愿意他也不好勉强,只能松
说明天再来,又看她不停擦汗,说黏得难受,松开媳
翻身下床,随意套条短裤去浴室打水给程蔓擦身体。
将程蔓擦净后,陆平洲本想换个床单,但想想又觉得不太好
作,就从柜子里找出条床尾巾,横着铺在床中间,再抱着程蔓放到上面,自己也跟着贴上去。
当兵后陆平洲的生活一直很规律,晚上十一点左右睡觉,早上六点前起床,不管春夏秋冬,从不赖床。
但新婚第二天他在床上赖到了九点多。
其实昨天他睡得不晚,八点多上床,闹到十点多就睡了。早上他醒得也很早,外面才蒙蒙亮,映在窗帘上只能看到一片黑。
只是温香软玉在怀,他根本不想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