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毅力去忍耐,用强壮的体魄去对抗,美好的品德会战胜一切困难。”这是每个格依部落都知道的歌谣。
回去北疆的路上还有许多的小部落,项良带着格依拜访时都能得到热的迎接。
格依部落只有族长最疼的
才冠以格依的名字,他们听到随行小
孩的名字是格依部落的格依时,他们便知晓项良是格依部落信任的北疆客
。格依部落在
原上是最勇敢善良的部落,格依部落信任的
也将得到他们的信任。
项良刚介绍完土疙瘩饼的活跃肠道功效,还没开说其他话,这生意就在对方的主动下成了,讨价还价的过程也省了,他们跟着格依部落的价格走。
项良不能理解!
格依骄傲道:“我们格依部落是原的明月。”
项良每次看见有骄傲就想掐灭这
的骄傲,被小皇
称之为毛病。听见格依骄傲的话,他的老毛病又犯了,“那你长大后必须嫁给北海老皇帝吧。”
这句话戳到了格依部落的痛,每一个格依的宿命便是进北海皇宫。
项良:“你爷爷要是真心疼你就不会让你做格依了。”
杀诛心,格依没有哭,可也闷闷不乐了,瓮声道:“姑姑不能叫格依,老皇帝太老了,姑姑叫格依,一辈子就毁了。格依部落不能没有格依,没有格依的格依部落将成为
原的耻辱,不受其他部落
戴。我必须是格依。”
项良:“你爷爷对你好,大概因为愧疚。其他部落推出格依部落来顶风遮雨,你若进皇宫不受宠就是
原的牺牲品,你若受宠就能给
原带来好处,对其他部落来说这是无本的纯收益买卖。”
格依脸蛋涨红,蓄着泪的眼睛里全是怒火,“不是这样!”
哭了,项良舒爽了,愉快地吃焦饼。
格依趴在羊毛上默默地哭,婉娉抱着小部落给的羊毛走过来放上去,格依脸上挂着泪给羊毛挪地方。
婉娉:“哭什么? ”
格依想了想,眼泪止住了。对呀,她哭什么呢?她知道他说的都不是对的呀。
看格依不哭了,项良又开始了,“格依在哭她失去了的自由。”
格依:“北海中心城是皇的,
皇不需要
孩子
宫。”
项良:“皇需要,需要
孩子嫁给她儿子。”
格依知道项良是个喜欢欺负小孩子的坏,不问他,问婉娉:“你见过
皇儿子吗?”
婉娉摇。
格依长长地叹气,躺到羊毛堆上,宛若学不会飞翔的鹰崽崽,自我安慰:“
不是
生的必选,很多族
都是一辈子找不到
,没有是普遍的,找到了
是天的恩赐。天已经恩赐了我衣食无忧,我不可以得寸进尺,就让我开开心心吃喝玩乐,安安心心地睡觉打盹吧。”
项良:“从哪里学的这一套套的。”比他小时候还会说话。
格依:“姑姑,爷爷,族老们。”
她是格依,部落里大事小事都会让她听一听说一说。
项良:“你们信奉天?”他已经听见了很多次的天。
格依点:“天给了我们
原,守护我们,我们是天最忠诚的
仆。”
信仰是不容玩笑的,项良郑重道:“你们有天,我们有婵婵。”
格依看向婉娉:“婵婵?你们的守护?”
婉娉笑着摇了摇,总是清冷冰雪般的眼眸有了浓浓春绿暖流,“我们守护的。”
第44章
茂茂欢语, 泠泠笑声。
北疆这一,没了死亡的觊觎,家家户户欢庆丰收。
“将军, 高兴也不能这么疯, 该睡觉了。”
“哈哈哈, 睡不着, 哈哈哈哈。”将军躺到土疙瘩山上,不回去。
副将没指望自己能劝回将军, 坐到将军身边, 看着一座座的小疙瘩山, 忍不住高兴。他也好几天睡不着觉了, 心不静, 总想笑。
副将伪装沉:“婵婵说, 土疙瘩废地, 种了一拨, 要休一年种其他的粮食。”
将军也试图用婵婵特意叮嘱的弊端来让飘起来的心沉一沉,再次失败, 沉不下来,还是高兴,“咱们北疆啥都不多,就地多!”
两又冒出了一脸的傻憨笑。
控制不住,那就放纵。难受了几十年, 傻傻脑地乐几天不过分。
副将:“在石坡上栽的土疙瘩苗也收获了, 只比肥沃的良田少了一半。”
将军:“石坡什么都活不了, 以后全种土疙瘩, 听婵婵的,种一次, 休一年。”
副将眼里全是明灿的晨光,“我估算了,咱们挖出来的土疙瘩管饱量两年!不怕放坏,可以晒磨成
再储存到兵器房里。”
将军嘴角快咧到耳朵上了,“咱们开荒不到十分之一,这些不能再种土疙瘩,咱们还可以种去年留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