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。
再说那魏塱,什么狗有辱国体,他不过就是绝对不可能让霍家公开与鲜卑来往罢了,可怜一众朝臣当真以为皇帝龙骨铮铮,真是让
笑掉大牙。薛凌一时难以想到千里之外还有个拓跋铣参与其中,故而实在想不出这一出戏唱的有什么意思,只能过来问问苏凔,当时究竟是个什么
况。要说苏凔高中之后,已经在金銮殿上站了很久了。薛凌还未与他商议过什么事儿,这一合计,气不打一处来。无可否认的是,苏凔确实是一位治国之才。他对霍准上书一事见解也算中规中矩,并无什么纰漏。可惜治国不能治
。
薛凌道:“那你怎么看这事儿。”
苏凔说起国事,稍微缓和了一下齐清霏带来郁郁心结。见薛凌问的认真,道:“我既然觉得霍相出发点是为国为民,自然觉得皇上处理也算得当。不管是与鲜卑议和,还是限制与羯族的通商令。都不失为当前的好计策。前者,虽于名声有碍,但大丈夫能屈能伸,况一国之君也。但后者也不是无可取之处。且限市一事,梁暗中行进即可,虽有些小行径,但国事体大。不过皇上今儿只是下了令,具体措施,怕是还要商议好几
才出来。你若对此事感兴趣,我留意着及时通知你。”
二对话明显牛
不对马嘴,薛凌想知道的是苏凔怎么猜测霍准这么做的用意,没想到苏凔洋洋洒洒给她高谈阔论这桩政务于国于民是何等重要。还一
一个皇帝,三句不离陛下。魏塱那只狗要真他妈千古名君,她何须坐在这鬼地方。平城的
原跑不了马吗?
杯子里的水已经见了底,薛凌也懒得续了。强压住心怒火问:“你既对天下大事尽在掌握,薛宋一案打算何
翻起?”
苏凔愣了一愣,听出薛凌话里揶揄。他才当了几月的官,哪能天下尽在掌握,且薛宋一案实在急不来。道:“我已经在结当年经手此事的几位大臣,一旦找到证据,就会请皇上复查,你也不必太过着急,真相自有重见天
的一天”。说道最后,苏凔语气都加重了几分。
他确实对这件事颇为上心,并未如薛凌所想往事尽消。只是,二所行,道不同罢了。
然薛凌顾不到这些,她从小自作主张惯了,哪能受的了别行径相差,一听苏凔这般说,更加烦躁,不住的捏手腕,想着哪天要不要把荷包里布条拿过来扔这蠢货脸上。这还不如去江府。好歹江闳那老狐狸能给点意见。
见她不言语,苏凔小心翼翼打量了片刻,他自来对薛凌,就是有一两分畏惧的。毕竟当年劫囚之时,薛凌举手投足都是命。甚至,最后将哥哥的尸身一脚踹出老远。他当然也知道大哥确实活不成了,可那个场景,总是有些骇
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