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雄兔眼迷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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雄兔眼迷离 第218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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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”二字卡在后,顿了顿才道:“霍将军身故?”

他甚为尊重,用词也文雅,鲁文安说不出来,却是听得多,知道这些这调调,懒得怨这都什么时候了还穷讲究。他进了城,听得沈元州传,催着那领路的连奔带跑过来,趟着夜风,额间还有碎汗。

现借着沈元州张嘴的机会喘了两气,然后再没给沈元州发问的机会,直接将自己知道的事儿抖了个底朝天,说完不忘加重语气道:“孟行没找着兵符。”

这里物有多又杂,沈元州一时没将关系理顺,皱眉没答。鲁文安一提剑道:“你去不去宁城,哪儿有将近一万在鸟不渡等死。你要是不去……”

“你说霍将军身故,可有什么证据”?沈元州变了色,打断道。他看鲁文安不似作假,却仍担心这是霍云旸使诈,想将他骗去宁城。

鲁文安摸了摸身上,什么也没掏出来,他那个节骨眼能从霍悭身上顺点东西已是不易,再弄点霍云旸的东西实在是不可能了。可信与不信这种事,能证明一个死了,无非就是单独拿个脑袋来,不然拿啥来他也不好使啊。

他正为难,想编点瞎话,却听得沈元州道:“我去,你在此喝茶,我去去就回,即刻启程。”

鲁文安抬,看沈元州色坚毅,两句马还没拍出,就见沈元州转身出了门。估摸着是去取兵符大印一物,便没叫住。

这个“去去就回”果然很快,沈元州在出现时,多不过一刻,身后有四五随行,皆是对鲁文安面又不善。出城之时尚听得有劝说此事蹊跷,恐怕有诈。

鲁文安心焦,上马就奔出数丈,急急扯了马绳停住,并没听见沈元州怎么回答,但随即跟了上来。

夜路不比白快,亏得沈元州御马也是娴熟,奔跑之于还能问鲁文安一些宁城细节。一行子时出门,巳时到宁城城下,用的是援兵的名义叫门。

沈元州进宁城城内,逢薛凌爬到平城城外。

她所想的于名于利不是沈元州来的理由,她所想的于于理,也不在沈元州的顾忌之内。伴君三载,哪能不知道皇帝是个什么样的

如果明哲保身就算不得好东西,那沈元州的确不算。

京中霍准与霍云旸都死的蹊跷,沈元州已经听说过大概,如今霍云旸又无端身死,必然是有针对霍家,且这个不是皇帝。

谁在霍家死后获利最大,“这个”就是谁,而皇帝不会放过“这个”的,没有哪任君王能容忍臣子对自己玩手段。

薛凌能想到的东西,沈元州不会想不到,且比薛凌想的更多些,因为他更了解魏塱。但他一听到消息几乎立即动身来了宁城,甚至不敢花太多时间去核查鲁文安身份。

这固然是鲁文安坦,更多的,是这位少年将军知鲜卑确实就在宁城城外。他一开始没那么担忧,是知道这多半是鲜卑与霍家做戏,且霍云旸绝不敢放任胡过宁城。

而现在霍云旸死了,宁城里肯定是有胡内应的,消息大概也传到了拓跋铣耳朵里。如今正是秋收过后,胡必定会趁机南下,大肆劫掠。

与皇帝的猜忌,总有办法解。可生灵一旦涂炭,就再也回不来。沈元州不敢耽搁,拿了紧要物件,点了几随行,一腔孤勇来了宁城。

可能霍云旸根本没死,可能事后会连累沈家满门。他连安城的一点粮都要再三揣度圣意,这一刻却来的毫不迟疑。

申屠易曾与薛凌说过,沈元州与她有些相像,可惜薛凌只作了随笑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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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章 袍笏

平城这场火,虽无亲眼瞧见,但一燃起来,浓烟直上九天。站在高处的瞧见了,早早就报与了孟行与袁歧等知道。

过境焚城再寻常不过,孟行听说之时,反倒松了一气。想着昨拓跋铣没有南下,大抵正是在搬运城里粮,然后将空城付之一炬。有了这把火,他几乎能肯定胡至多下午就会到鸟不渡。只要拦住一两,则所谋可成。

这一上午等的急切,午间时分却是沈元州先一步到了宁城。鲁文安未回平城,又惦记着昨没动静,一路上频频对着那个方向张望,眼见天上颜色不对,断定是胡狗放了火,催着沈元州越发快些。

宁城北城门关的严实,连叫了好几次,才有在上方问是何。沈元州亮了兵符,稍后孟行即亲自开了城门来迎。

沈元州比预料之中来得更早些,孟行难免心有忐忑,开门瞧见鲁文安站在身侧,转瞬恍然大悟,心中暗骂了一回袁歧,表面却是极快的行了礼,道:“在下宁城孟行,恭迎沈将军。”

沈元州无意客套,“进去说”三字都是一边往里走一边蹦了出来。一群跟着进了城,随后沈元州站到了城墙上,而鲁文安怀揣大印纵马狂奔往鸟不渡。

已行至鸟不渡谷里,袁歧手上令旗一倒,滚石巨木接二连三砸下去。随后埋伏在两侧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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