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说总不能让江闳遗容就这么晾着,又喊薛璃搭把手,也先让老爷子躺倒床上去,好歹舒服些。
不知是哪句话刺激了薛璃,他丢下江闳,俯身拾起江玉枫扔在地上的剑,转身指着薛凌,一步步近诘问:
你到底要做什么。
你想做什么?
你为什么不放过他?
你为什么要回来。
你当年怎么不死在外面?
薛凌偏,绕过薛璃看了看江闳还在椅子上晾着,笑道:“我瞧弓匕说的对,
躺着舒服些,你不去扛一扛?”
薛璃将剑往前伸了一大截,寒光近薛凌眼睛,痛道:“立刻带着你的
走。”
薛凌看了看身后,回转
来还是笑:“他们走了,谁帮你抬江闳啊。”
“薛姑娘。”弓匕喊她,打断二对话,大概是希望谁都不要再说。
薛凌顿时起身扬手,用手里剑柄猛击薛璃剑刃。薛璃不善此物,瞬间脱手。惊看一眼薛凌,连忙从身上摸出节玉雕的筒状事物,对着薛凌,手搭在暗扣上,像是要按下去。
“我与自家弟弟说话,什么时候到外
嘴。”薛凌瞧着他,说话的内容更像是对弓匕。
“弟弟”两字让薛璃轻有触动,他握着那截绿玉不放,换了个哀求语气:“家姐,你走吧。就算爹当年对你不住,他已经去了。”
这么些年,平心而论,江闳是有些瞧不上他,却从不曾亏他。薛璃悲从心来,凄然喊:“都死了,有什么怨消不了。”
薛凌吸一
气,看了他良久才道:“你好蠢啊,怎么不问问江府的下
都去哪了,要你个少爷搬尸体。”
薛璃听她说自己蠢,手在暗扣上又摸了两下,那种急切和纠结让他忍不住轻跺了两下脚。
一个是自己大哥,另一个也是自己大哥,他捏着暗扣,根本不知如何抉择。听薛凌这一问,方察觉到蹊跷之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