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衣裳,皆不是齐清霏旧时姑娘家穿的,换与不换,也没什么两样了。
片刻沈元州进了屋,大步到床前,怔怔站了一会,指着那剑和兔子道:“这什么东西。”
薛凌道:“是她的小玩意儿,她说她喜欢,让我给她带着。”
沈元州伸手摸了摸,转过身来看着薛凌道:“她与你,认识不足五天,你说,为什么她要去抓箭。”
薛凌仰,哧哧笑道:“伱问我,我问谁,可能她年幼心善,不懂兵不厌诈,见你墙上暗箭伤
,一时忍不住。”
“这话你信吗?”
薛凌偏,看齐清霏已经成了一块冰凉,笑道:“死的又不是我,我为什么不信。”
沈元州晴不定打量她片刻,终似下定决心般放松下来,道:“你走吧,带着你的
晚间出城。”
薛凌像听着了什么笑话,道:“我为什么要走。我立功归来,还没问你要赏,沈王赶我走是什么意思。不能因为你把自个儿妹子弄死了,迁怒于我罢。”
沈元州近两步,两指夹着一张薄纸递给她,什么话都没说。薛凌笑着接了手,看纸上内容是:与兄问安,一别逢难,千言难书,唯道兄自珍重,若
称“薛凌”者前往,兄有
命之忧,务必远离,不得相近,
苏凔,顿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