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堂哥可能是失去过,所以比所有都更懂得珍惜这份工作,第一天实习就表现得格外卖力,虽然动作算不算多熟练,但勤能补拙,工作效率并不比他们差多少。
眼看这个工具如此好用,沈丽姝也就渐渐打消了当黑心老板的念
,转而问道:“大金哥,你这几天都来吗?”
沈大金愣了一下,随即面露欢喜,点如捣蒜,“只要你们用得上,我天天都来。”
沈丽姝笑道,“我不是这个意思,大金哥虽是第一天来做事,但是的活一点儿也不马虎,也这么用心,应该跟我们大家一起算工钱,所以我想问问你最近打算
几天,是跟我们一起把工钱记上、每个月发一次,还是这几天的工钱当天
完当天结?”
大堂哥毫不犹豫表示他这几天就是帮帮忙,不用结工钱,沈丽姝也不想跟他扯皮,点道:“好的,那我记账上。”
沈丽姝单方面结束了话题,继续埋工作。
而嘴上说着只帮忙不拿钱的大堂哥,知道自己也有工钱拿,工作的积极又明显提高了一些。
有了这么好的工具加
,他们今天甚至比昨天又提前了一个小时完成备菜工作。
这个点出摊也未免太早了些,沈丽姝果断招呼小伙伴们,“快快烧火,咱们自己先试试烤馒片。”
不但要试吃新菜品的味道,还要找到最适合它的火候和方式。
徐姥爷蒸的大馒,按照外孙
的要求用了最好的白面,揉面过程中放了点牛
,最后蒸出来的馒
果然又白又软,还带着一阵令
放松愉悦的
香味,徐二舅热
安利道:“这馒
放了牛
,不但闻着香,吃起来也格外香甜可
呢,要我说用不着烤,就这么拿去卖,都有
抢着要。”
沈丽姝笑嘻嘻:“直接卖哪有烤了卖赚钱呢?”
徐二舅以为然,“可不么,瞧你切的这么小一块,一个馒
能分成七八串,足足三四文呢!”
已经是商的姝娘振振有词,“二舅你懂什么,这样串,烤得时候受热均匀,才能烤得香脆好吃。而且不是我小气,是姥爷蒸的馒
有这么大只。”
徐二舅立刻举旗投降:“对对对,你说的都对。”
舅甥二斗嘴时,沈丽姝刚切好的两个大馒
已经被架上了烧烤炉,她连忙把注意力转到这上
来,指挥已经俨然是烧烤组组长、当仁不让负责试验新产品的徐虎,“表哥,这些馒
分成两份,一份只刷油不放调料,待会好了蘸糖吃,另一份就可以像烤
一样烤。”
徐虎佩服道:“一个馒,你都能想出两种吃法?”
沈丽姝心想,咸甜党之间的战争,可谓是从古至今、经久不衰。
她可不得做好准备么。
但这一次,姝娘有点没掌握好形势,险些大翻车。
因为她没意识到,现代的无聊网友能为了咸还是甜
吵上三天三夜,本质原因是现代早已实现了吃糖自由,甚至很多
小时候吃糖吃腻了,导致长大后成了坚定不移的咸党,但放到逢年过节才能吃上糖的古
,甜食简直就是降维打击,除了不能跟
比,其他食物它都能轻松碾压。
于是,小伙伴们尝过两种味的烤馒
片后,评价简直呈一面倒之势,惊艳到可以疯狂为甜馒
打电话的地步,“蘸糖,就蘸糖,表姊,烤馒
蘸糖超好吃,比烤
还香!”
这么夸张的吗?沈丽姝嚼着酥脆可、香味浓郁的咸馒
,很想为它打抱不平,“可是我觉得咸
也好吃啊,辣椒花椒孜然和盐
织在一起,烤得多香呐!”
徐虎中肯的说,“咸的烤馒
片也很香,但是蘸了糖的馒
片比咸的好吃一百倍,如果我是客
,大概每天都想吃。”
“我也是,我也是!”
“哼,小孩子才做选择题,成年全部都要。”沈丽姝还是不肯信这个邪,以为眼下
形只是小朋友们偏好甜食的缘故,可他们的烧烤摊男
老少都有,当然要多收集不同
群的意见,于是去问她娘和二舅四伯,“你们觉得哪个
味最好吃?”
“甜的!”三位成年竟也不假思索的异
同声。
沈丽姝:……
她这个是有点倔强在身上,但也不至于
铁到完全听不进别
的意见,尤其是她的芯子属于异世来客,这个时候明显是土生土长的家
们更具有代表
。
所以犹豫片刻,沈丽姝果断向本土势力低,“好的,那多带些饴糖出去,要是客
不确定哪种
味,咱们首先推荐甜的。”
说到这里,她忍不住摇,“其实最合适的是蜂蜜,其次趁热沾白糖也不错,饴糖还是差了些味道。”
前两者要么太稀缺,要么价格太昂贵,都无法列选项,倒是想起烧烤店烤馒
标配的炼
,沈丽姝不由眼前一亮,她记得炼
好像是用牛
和糖熬煮而成,步骤很简单的。
就算他们做不出最正宗的炼,能弄出六七分味道,那也比饴糖强啊,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