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的掌柜,还能跟我聊上几句,问问咱们店的生意,可这几天只要我过去,那些掌柜们统统都不在。”
他弟王功下意识反问:“那些大掌柜难不成还在躲着你?”
他本意是想说他哥想多了,家京城大酒楼的掌柜,放在他们老家个个都是高不可攀的大
物,那什么
什么万机的,哪有闲功夫跟他们一群小孩子计较?
可这么一问,反而提醒了大家,生意场上尔虞我诈,发生什么应该都不稀吧?
沈大柳恍然大悟,“说起来,这条街有好几位东家,平还会来咱们家捧场,如今快有七八
没见到他们身影了吧?”
徐虎也附和,“对,不忙的时候,同街的掌柜伙计们也会来串门,蹭点咱们家的小菜走,最近也没见到他们了。”
这其中一两个现象单拎出来都很正常,串联到一起就不对劲了,徐虎紧张的问沈丽姝,“是不是这些掌柜和东家要联合起来对付咱们?”
听起来是这么回事,沈丽姝挺瞧不上这种手段,“打不过就玩职场霸凌,不能整点阳间的活儿吗?”
一雾水的小伙伴们:“什么阳间
间的,还有职场霸凌是什么意思?”
沈丽姝无视了阳间间的问题,简单总结道:“意思是周围商家做生意竞争不过咱们,就联合起来排挤咱们,不知道是不是想让咱们在这条街混不下去。”
大家这下明白了,群激愤的声讨,“太不要脸了,怎么能
出这种事?”
“就是,以为这点小动作就能把咱们打倒吗?”
小伙伴们义愤填膺,都觉得很愤怒,身为老板的沈丽姝却反应平平,以为她总觉得他们还遗漏了什么细节。
作为不参与经营管理的东家属,沈家旺和齐孔目也出席了重要会议,毕竟分红不是白拿的,需要社会关系周旋的时候,他俩得出一份力。
不过这会儿齐孔目也没说发表意见,沈家旺却有些忍不住了,毕竟这里最大的东家是他闺,生意一但受到冲击,损失最大的是他们家,沈家旺等不了领导先开
了,当即提醒道,“即便是这条街背后的东家们,也并不都是一条心,各有各的背景,谁能让他们这般同气连枝?”
沈丽姝只觉得茅塞顿开,敛眉沉思的齐孔目这时也感觉灵光乍现,“对,在这条街做生意的大都知根知底,姝娘自己就是铺子的主,他们不会不知道,要如何把主
赶出这条街?何况能在这里立足的大都是老狐狸,不会不明白养虎为患的道理,要么不出手,大家和平共处,真准备对咱们动手,就不会如此儿戏。”
齐孔目虽然平时大大咧咧,有种地主家傻儿子的既视感,实际上还是点水平在身上的,商场常见的这些套路伎俩早已见惯不怪,说不定还亲身经历过。
毕竟在可以拼哥之前,齐孔目短暂的打理过家中产业,经验至少比在场众丰富,看待问题也比他们更透彻。
沈丽姝表示受教了。
这个时候,她也没时间为自己坚持买铺开店一步到位、让他们少了很多被暗算机会的机智决定沾沾自喜,顺着齐叔叔逻辑盘下去,她分析道:“所以真正想针对我们的另有其
,这条街的邻居应当只是明哲保身?当然咱们自从开业,这几个月太过顺风顺水,也确实招
烦,一旦有倒霉的时候,同行们多半也乐见其成。”
齐孔目点:“应是如此,这些
不会真的动手,最多在某个紧要关
顺水推舟一把,把心思放在他们身上并不能解决事
。”
沈丽姝下意识总结:“问题还是要从源解决。”
于是又回归原点,幕后黑手是谁,到底有什么目的?
不把这两个关键问题弄清楚,他们根本无从下手,更别提解决了。
沈丽姝看看齐叔叔,又看看她爹,再看看齐叔叔,大眼瞪小眼半晌。
聪明漂亮的闺哪都好,就是太能
了,成长速度让
望尘莫及,不知不觉已经不需要父母的帮助,导致沈家旺也很久没有看到他闺
的招牌卖萌装乖眼了。
他偶尔还会失落,觉得这个父亲当得没有成就感。
按说如今又有了为孩子遮风挡雨、展现父如山的机会,他应该迫不及待才是,沈家旺却只觉得压力山大。
但他到底还是一边擦着额的汗,一边认真的承诺,“别担心,爹会想办法找
打听内
的。”
上刀山下火海,也要帮闺撬开一些
的嘴,让他们知道究竟发生了何事。
齐孔目叹气:“我跟你爹一起试试。”
沈丽姝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,双手合十前程感谢:“拜托拜托,辛苦爹和齐叔叔了。我知道咱们势单力薄,没有跟硬碰的资格,识时务者为俊杰。若对方只是见不得咱们每天红红火火,不希望再推出新产品,这也不是不能商量。眼下却是龙见首不见尾,谁也不知道背后之
其目的究竟是什么,总不能真把咱们赶出这条街才罢休吧?那我们也不能答应,还是把事
弄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