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给她找理由,或许,她是在自慰,或许,她是在播放从前的录音,甚至,那根本不是她的声音,是他听错了。
直到男
的粗喘传来,直到他推开门,看到沙发上衣衫不整的两个
,看到那男
的
器正
埋在她腿间。
这叁年来,那一幕一直是他的噩梦,最不想回忆,却又最难忘记的噩梦。
如今,过去了这么久,一切又都在眼前重演,他真的还要推第二次门,亲眼看到第二个噩梦吗?
叁年前至少还有立场去质问为什么,至少还能把那个男
打得鼻青脸肿,现在,他有什么资格?
听着接连不断的呻吟,他忽地咬着牙笑了笑。
一切都不过是自己一厢
愿的幻想罢了。
以为她有苦衷,以为她不是那种喜新厌旧见异思迁的
,为此不惜怀疑父亲,怀疑大哥,甚至荒唐到为她的劈腿找借
,觉得她是不得已才故意演戏给他看的。
多可笑啊。
不仅傻,还蠢,蠢得无可救药。
脚步声响起,电梯慢慢合上。
听着门外传来的动静,秦悠扬终于缓缓松开手机,关掉录音,无力地靠在墙上,看着空
的房子发呆。
录音是孟云意以前发来挑逗他的,钥匙是互相放在对方家里备用的,两家
的房门密码也是彼此都知道的。
从他发现陆序那一刻,一切就都在他的算计中,就如叁年前那样。
可是,他和孟云意,他们两家
,都已经是这样好的关系了,为什么还需要他去算计?
为什么这些年来,他总是如履薄冰,每天都睡不安稳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