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节。”
翻译一下，便是郭大
别整不值钱那出了，皇上拿政务大事给妃嫔塑金身？这不是把当昏君么？替闺
打压敌之前也得先过过脑子。损完郭瑞柯后，容雪涛不忘捧一手皇上。
郭瑞柯反击：“诸位卿家都支持微臣的话，唯独容大有异议，怕是因为皇上还说了容贵妃在牛痘之事上亦有功劳，所以才带着私心出言维护吧！”
容雪涛：“臣不过是讲句公道话，倒让郭大着急了。”你急了。
郭瑞柯大义凛然：“如果今
有功的是郭小仪，微臣也不会改变看法，子就不该逾越揽功。”
容雪涛：“那郭小仪除去诞下二皇子外，可曾立过什么功？”你不仅急了，你还带着你闺一起急。
郭瑞柯冷笑：“身为
，为皇家绵延子嗣便是功劳，要说到这……”
他停顿了一下。
本来想说，说到绵延子嗣，你家容贵妃可是多年盛宠在身而无所出！只是话到嘴边，又怕这话等于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戳了容贵妃的肺管子，回
要下狠手对付郭小仪，终究是在容家的
威下收了收，转而向皇上拱手：“任容大巧舌如簧，微臣只相信圣裁。”
郭瑞柯觉得皇上不会驳他的话。
皆因他句句赞美皇上，想的是皇上独揽此功，别分给后宫的，分明是对皇上有利的建议，皇上只是被妖迷惑，一时没转过弯来——郭瑞柯并不是完全不相信顾昭仪能提出利国利民的治病妙方，只是即使偶有小慧，也不该得到朝廷的认可。
就像他偶尔也会把政务带回家，和夫吐苦水。
他的夫如果给了好的建议，他作为她的夫君，直接拿来用便是，怎会向众说这是一介想出来的东西？皇上对顾昭仪，就是疼惜太过。
“郭瑞柯，”谢彻点了他的名，接着是刚才赞同郭大之言的同僚：“……”
被点到名的一雾水地出列。
其中魏明敬胆子小些，怕皇上冲冠一怒为红颜，将反对的都拖出去斩了。就在魏明敬心中翻滚起大片悔意时，谢彻淡淡道：“牛痘预防天花的法子，确是顾昭仪提出来的，既然诸位有异议，想必也不相信这方子的效用。凡是朕方才提到名的，三代五服之内，除皇子公主以外，皆不能种植牛痘。”
这话一出，满座皆惊。
讨厌郭瑞柯的官员费了好大的劲才忍住没笑出声。
天花是会死的传染病，谁都知道种牛痘能预防，那便是该家家户户都种起来的天大好事。这些倒好，咬着顾昭仪不放，不承认家的付出，现在家的好东西绕开你家，该！
皇上还是留
了。
不然若说九代，世家都沾亲带故的，牵连太多。
容雪涛大声道：“皇上圣明！”
他身后也跟着跪了一片，直呼皇上高义，郭瑞柯众求仁得仁。
“皇上，微臣不是这个意思！”
一想到祸及三代五服，郭瑞柯慌了。
与他不和的官员笑言：“郭大该高兴才是，顾昭仪想出来的祸事临不到你和你家上了。哎，臣没这福气，臣觉得顾昭仪想的挺好的，臣愿意带当第二批种牛痘的。”
第一批的，自然是被皇上拉出来当小白鼠的贱籍或
户。
容雪涛眼明心亮，见已定成定局，便安静地回到百官之中。
容贵妃晋无可晋，牛痘之事上的功劳，无非是花银子和脉帮助顾昭仪，争功劳没意义，该出力的出力，该低调的低调，在皇上面前刷个畜无害，坚决和皇上站同一边的印象才是正经事。
混到容家这份上，想的已经不是如何立功。
而是不因功高盖主，被寻個由一窝端。
果然，谢彻嘴上不说，心中很满意容雪涛的表现，特意在容贵妃面前夸了夸他。
容贵妃先替兄长谢过：“爹自小教他，学问兵法是其次，首先把忠君
国为首。他没让皇上失望，臣妾这做妹妹的便放心了。”
谢彻听了微微点，握住她的手：“史书上定然有你俩的名字。”
实验牛痘这事儿啊，得有去管。
听着是天大好事，但朝中多的是不愿意看到顾昭仪为大皇子立功造势的，这事儿安排得旁，指不定就往里使坏了，要自己办才放心。谢彻原本属意姜娴她爹，被她一票否决：“可以派他去当副手，拿大主意不行。”
就差把“不堪大用”四字扣在亲爹脑门上了。
最后只能从容家家里选。
要办事，当然得分功，姜娴对此十分赞成——大家一起把蛋糕做大做强嘛，职场上，你如果独揽大功，那功劳也许只有五分，如果把功劳分一分，有份，这便会把分得的功劳往高了吹。原本手上只有两分，众拾薪添火，功劳便变成了八分，整体大大提高，还能把事儿办好。
牛痘预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