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大黑狗走个脸对脸,他先侧身让狗进屋,“不耽误你们歇晌了,我这就回去了。”
杨小弟也不急着要躺床上歇着了,急哄哄拿了背篓要进山,“我采的我拿到我姐夫的绸缎铺外面摆摊卖,卖的铜板我要割刀回来炖着吃。”
杨父杨母也没拦着,老两是不打算去的,就算是野生野长的东西,自己吃还好,采了拿去卖,吃相忒难看。
杨母看二丫往屋里走,她试探道:“你不是说要去?怎么不去?”
“啊?要现在就去吗?我还想睡一会儿。”杨柳进了屋关上门。
老两进屋用湿布擦了竹席,杨母说起了她之前的怀疑:“老
子,你说程家小子对咱二丫
是不是?”
“二丫呢?”
“看不出来,不知道是没开窍还是在瞒着家里。”这天晌午歇晌,她一直留着,一直没听见开门声,等到了下地的点,她看杨柳还在家里。
“我等小弟回来了我再去。”杨柳主动代。
“他回来了还让他到地里去拔。”杨老汉扛起了锄
出门,见傻狗也要跟去,他训了两声又喊杨柳:“把狗叫回去,地里热还没遮
的地方,它跟地里去又热得梆梆叫。”
“大黑回去。”杨大哥捡了坨土吓它,一手拿帽扇风,对老爹说:“让树根听见,他又要说你待狗比待他还好。”
“狗去地里又不能活,在家还能看个门。”
说话声远了,杨柳把晾衣绳上晒的衣裳都扯下来收屋里去,又从缸里揪坨老面发了盆面,打算晚上回来蒸锅馒
。
……
“姐,我回来了。”杨小弟满大汗地背了一背篓松
菇回来,
一件事就是去井里打水喝。
杨柳拿了灌满绿豆汤的水囊出来,打着蒲扇给他扇风,“爹让你去地里拔,这些菌子我待会儿捡下来洒些水。”
“好,我这就去。”
她把松菇从背篓里拿出来靠墙放,洒了些水提上空背篓,戴上
帽拿了水囊,喊上大黑狗也出了门。
“柳丫,你这是也去采松
菇?”路上有
看到问,“树根刚刚背了一篓回去还不够你们吃的?当饭吃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