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说要带你。”
“你别这么老古板，都睡了谁会看我？”杨柳掐他耳朵尖，听他吸气又凑过去含住，含含糊糊地磨蹭，“大不了我穿亵衣下水。”
程石还是不肯答应，
洗澡哪能去露天大堰里的，万一被谁看去了，等她的是数不清的闲言碎语。
“我都成
了，又不是待嫁的大姑娘，还指望有个好名声嫁个好男，我不怕闲言碎语。”杨柳不怕他嘴硬，在打嘴仗上她不怕会输给他，“你就不想看看我穿着肚兜在水里游的样子？你想想。”
“我想不到。”
“想不到那就对了，我今晚穿给你看。”
程石被她磨得没了脾气，又被这句话逗笑了，拍了下勾着他腰的腿，“下去，不然咱俩都别去了。”
“嘻嘻。”杨柳立马松开他，“我进屋拿衣裳，你别想甩了我先走。”
她想起她婆婆送来的布料里有匹青色薄纱，她翻箱倒柜找出来，又拿出成亲时穿的大红色绣鸳鸯的肚兜，还有同色的短亵裤。
程石听她在屋里翻腾，走进来就看到桌上放的红得刺眼的绸布，她还念念有词的惋惜薄纱不是大红色。
他咳了咳
哑的嗓子，拎起桌上的茶壶倒了盏凉开水灌进肚，“你这是想我死在水里啊！”
杨柳瞟了他一眼，哎呀，什么死不死的，不过是解解上辈子的馋罢了。
作者有话说：
之前有说过番外写杨柳死后发生的事，现在改了主意，会在杨柳上辈子遇害的那天让她知道。
第六十八章
波光粼粼的水面响起两道
水声, 树枝倒映在水里的暗影中碎，红色的绸衣沾了水贴在身上，玲珑的身段在水中穿梭。
怕惊动了山中的, 两都提着心没敢说话，男紧紧跟在红色的身影后面, 白皙的躯体在浸了月色的水中
漾开, 比最上等的羊脂玉更夺心魄。
水花翻滚，浮在水面的鱼早已惊得沉
水底，只有折断的枯枝随着激的
花在水面打转, 如水中攀附在一起的两个，在水面时起时伏。
踩不着底, 又使不上力，偏偏是这种慌
的无力感最折磨, 程石拨开沉迷吸允那一抹黑痣的，急急捧起她的脸，在沉水下前含上那瓣温凉的唇，又在开水面时顺着她的力道窄腰猛摆, 水花四溅的嘀嗒声盖住了从胸腔里挤出的
喘, 得救般地呼吸, 又上瘾似的再次沉水底, 再默契的一同摆动双腿，契合地镶嵌在一起，再次冲出水面。
男张嘴大
呼吸，低沉的喉音随着急促的呼吸一同飘在水面，不等歇过气, 他牢牢捧着面前绯红的脸蛋, 咽下刻意压低的急急细喘声。
山中, 赵叔推开门提着灯笼出来，拿上
在墙上的砍刀，他先去看了呼呼大睡的四只肥猪，在去看栅栏里
鸭鹅时听到了堰里动静不小的水声，他先是以为是有在撒网偷鱼，急急提着灯笼在松树林里穿梭，走到果树林时听着水声像是在水中央，他抬
看了眼一半陷进云层里的月亮，一时之间脑中猜测万千，他顿住脚，远远喝道：“谁在水里？”
水中
意正盛的两一顿，又快速转过身子，杨柳缩下缠绕男脖颈的手臂，矮下身换腿缠住他，也让男挡住她的身影。
“是我……”话出才发现声音嘶哑，就是换他亲娘来也听不出是他，程石咳了下，自报名字，“我睡不着就下堰游两圈，你回去吧，我马上就回。”
“是你啊！”赵山大松一气，他在外奔波多年，听了不少真假不定的怪闻异事，刚刚还以为是这堰里有水鬼。
“天也不早了，马上就午夜了，你赶紧回去。”说了他又不放心，这更半夜可别出啥事了，他出声让程石现在就从水里起来，“你快回去，你起来了我再走。”
水里的快绷不住了，奈何身前的还在动，为了稳住身形，他一手搂着她的肩，一手拨动水面往西游，绷直的双腿在水面摇摆，砸下的水花不比砸下个石动静小。整个浸在清凉的水里愣是还出了一的汗，顺着紧绷的下颌又砸进水里。
果树林里站着的老听到堰里更大的水花声，刚刚还在说话的也没了声，他大喊一声：“阿石？阿石？怎么没声了？”就要急匆匆往堰边跑。
天上的圆月化成一道刺眼的光窜脑海，程石想攥住什么，身上的力却一松，露在水面上的身形一沉，咕噜噜喝了水。一沁凉的堰水给混沌又滚烫的大脑降了温，程石捞起失力的，一边往岸上游，一边大声说：“我起来了，这就回去，你也回去。”
月色再亮也只看得清眼下的光景，赵山站在堰角往水面瞅，只听得到水声看不见，又等了一会儿在堰西边模糊看到一个形走上岸又下了坡，他才打转往山里去。
瞅着那抹烛火消失在枝桠里再也看不见，程石从石榴树下站起来，麻溜的再下水去抱媳。
两来时穿的衣鞋在橘树下藏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