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。
青莺也伸出她的胖手指，一大一小两只手拉勾盖章，她蹦起来说：“我出去玩了，饭好了就回来。”
程石从厨房探出
，“用不用我送你？”
“才不要。”青莺大声拒绝，她现在明白了，她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没有尾
。
“我怎么感觉她看不起我呢？”程石洗了手坐到青莺的位置剥枇杷皮，“你发现没有，咱家丫怪聪慧的，走路说话上比同龄小孩强出的不是一星半点，脑瓜子也灵活，想的也多，我感觉大郎他们小时候就没问过
为什么没尾的问题。”
杨柳瞥他一眼没说话。
“你想说我是黄鼠狼谝儿香，刺猬谝儿光？”程石看出她的意思，不服道：“你给我说说谁家小儿像我们青莺这样？聪慧机灵歪点子多。”
“你闺
这么好你躲什么？”杨柳把剥皮去核的枇杷扔盆里，斜了眼闷笑的男，说：“青莺就是胆子大，敢想敢说，因为说错也没训她，更没笑话她。”家里条件好，她跟程石陪她的时间也多，青莺就像门外的银杏树，就那一株，是好是歹都有夸，被夸着长大，浇水施肥捉虫样样不缺，可不就越长越好。杨柳心想比照她小时候，多吃
都心慌慌的，出了门一句话要在嘴里嚼半天才敢说出来，就是有过为什么不长尾不长毛的疑惑也不敢问出来。
“照你这么说也是，青莺见到的多，村里镇上县里三跑，说话比旁的小孩利索些也正常。”程石甩掉手上黏的枇杷皮，进厨房去加柴，出来说：“我还是觉得我闺要聪慧机灵点。”
杨柳抿唇一笑，“不瞒你说，我也有这感觉。”
程石放声大笑，引得枣树上的鸟雀歪瞅他。
糯米蒸熟端出锅晾凉，拌上枇杷捏碎，撒上酒曲倒进酒缸，放在
凉的墙根发酵两天。两天后开坛放气，酒糟没长毛霉坏，舀出两瓢煮酒酿圆子，剩下的重新封坛埋
地下。
“我觉得咱家可以挖个酒窖专门放酒，一年年攒下来，陈年老酒也不少了。”程石提议，“不能挖在院墙外，我担心被偷，要不在后院挖？”
“挖在山里吧，山里凉好储存，再一个山里一年到都有守着，放酒的时候小心点，也没知道你挖的是红薯窖还是酒窖。”坤叔出主意，过冬存红薯和萝卜青菜还有什么大酱腌菜都在山里的地窖里，随便再挖两个，到时候有看见就说放的是酸菜缸，谁去偷啊。
“坤叔说的对，按坤叔的主意来。”杨柳赞同。
说
就，程石喝完酒醩圆子，喊上坤叔拎着铁锹和锄就往山里去。路上逢到在山脚打猪
打鹅的，有问，程石就说再挖个红薯窖，今年多种了几亩红薯。
“你家今年多养了几十猪，是该多种点红薯。”
地窖已经挖了五个，程石跟坤叔进山后沿着原有的地窖往东挖，一锹锹土扔上来，慢慢形成一个坑。这边的动静引来摘野果的猴子，它们时不时的提着两篮子野果
芽树茎野花坐在树上边吃边看。
姜霸王也过来了，她来了后就接过程石的活儿，以前她来乡下嫌没劲儿，除了爬山没什么消耗
力的事，现在她是早上晚上陪孙小练一会儿，其他时间除了吃饭睡觉都在山里挖酒窖。一直到地窖成型她才打道回去，离开前嘱咐程石不能睡懒觉，青莺的作息她已经纠正好了，每天早上
晓时分必须带她起床。
程石看了眼活蹦
跳的闺，她跟姜霸王睡了小十天，好似长大了一截。
“阿
回去了，你要不要随我回县里玩几天？”姜霸王骑上马，继续说：“我给你瞅好一匹小马，断了就给你送过来。”
她条件开的再诱，青莺也是连连退后，靠在她娘腿上说：“阿你再住几天，别回去了。”
“小机灵鬼。”姜霸王笑，目光移到程石身上，笑意微敛，用马鞭指了指他，“记住你老娘的话，按我的法子教青莺。”
“知道知道，快走吧。”程石不耐烦了，目送黑马跑远，他转身回屋，“她还嫌弃我不够机灵，就她时不时训我，我就是比我闺聪慧也被她教笨了。”
杨柳笑笑不作评价，这种相处方式他们母子俩已经习惯了。
作者有话说：
来了来了
第一百七十六章
正堂里的饭菜还没撤, 送走姜霸王，程石又去盛碗饭继续吃，杨柳拉着青莺出去找马回来拉车。老马通
, 早上放它们出马厩，不用赶, 它们自己往西到山脚下吃饮水, 山脚下的麦地都被鹅群占了，马群也喜欢过去嚼麦。
路上遇到赵家父子俩挑鸭蛋鹅蛋下山，赵勾子选了个大鹅蛋递给青莺, “抱紧了，别摔了。”
“新送来的
鸭鹅如何了？”杨柳问。
“不错, 就是大经常撵着小崽啄架，啄死了几十只。”赵勾子答, “今天东西两边山的会过来把半大的崽子逮过去，地方腾出来就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