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马让她继续偷学?
尤其是晚上吃饭的时候许长海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,许清元心里就更认定了这种想法。
不过为了遮掩自己的冻伤,她吃饭都必须小心翼翼的。
晚上脱雪提了一大壶热水,不断往洗手盆里加,许清元将手在里面泡了两刻钟又抹完药后,才上床就寝。
寒风刮了一夜。
次,许清元穿的更多了,有道是下雪不冷化雪冷,今天肯定不好挨。
她钻过狗开始默写《千字文》,可是等到她全部默写了一遍,许菘之在书房里都快上天了,
钱先生也没有来。
许清元的心直直地坠了下去。
一直到晌午,许长海突然来了小书房,先是教训了一顿许菘之没有学习自主之后,才道:“你先生为了准备明年的乡试,已经向为父请辞回老家了,从今天起到新先生来之前,就由为父来教你。”
许清元大吃一惊,钱志轩回老家了?是真的还是推辞?回家真的是为了考乡试吗?
许清元的心思百转千回,但里面许菘之一听这消息,心里只有大难临的感觉,他脸上表
比哭还难看,亲爹教他,那他不但无法耍任何小心思,而且一定会被教训得很惨。
许长海在内院自己的书房教许菘之,大大方便了许清元偷听,不过从这起,家里却
飞狗跳起来。
从前对待许清元的时候,许长海总是温和、慈的,对待许菘之则是关
中带着严肃,毕竟他将儿子视为以后的继承
,自然会严格要求。而当他亲自教导儿子的时候,态度直接变成了恨铁不成钢。
“这诗题是我五前布置下的,你今
才
暂且不提,你跟我说说,什么叫‘
鸣狗不叫,
照好梦香’?你这是作诗?你是要气死你爹!”
听着屋里面许长海咬牙切齿的声音,“啪啪”两声打手板的声音,以及随之响起的许菘之的哭声,许清元像没听到一样,坐在墙根下假装在和脱雪翻花绳玩。
月英在屋门站了半天,脸上表
变换,但始终不敢踏进书房一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