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许清元接过一看,原来是《杂闻报》。两顺着方歌指向的文章看去,看的过程中,她们的眉
越皱越紧,晋晴波略有嫌恶地抬起
来:“真是荒唐。”
接到自家姑娘的眼暗示,方歌告退下去。
许清元思忖片刻才开道:“或许对我们是件好事。”
“不错,”晋晴波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,“不是有说
子为官败坏风气吗?”
这下子就让百姓看看谁才是真正的衣冠禽兽。
方歌在晋晴波离开后,自己离府之前又去见了许清元一面。
“只有这一家报纸刊登此文?”许清元开门见山地问。
“是,”方歌也疑惑,“《杂闻报》经营不善,本来最多再能撑个半月,不知从哪儿来的消息渠道,居然一下就搞了个大新闻。”
因为常听许清元说“新闻”等新鲜词汇,方歌也学了去,如今两流起来丝毫不见障碍。
方歌看了看她的脸色,犹疑地问:“姑娘的脸色怎么有些凝重?是有什么不妥之处吗?”
许清元摇摇,冲她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:“从前我们和其他报刊谨守行业不成文的规矩,从不议论邸报之外的政治新闻,所以上
才一直没有对我们施加特殊监管,但现在《杂闻报》面临危机,
釜沉舟,不顾影响主动引
新闻,可能会给报纸行业带来灭顶之灾。”
一直没有放弃学习的方歌听过后也明白了其中关窍,心顿时提到嗓子眼:“那该如何是好?现在撇清关系还来得及吗?”
“撇也不是这么个撇法,事都出了,《杂闻报》也是行业一员,落井下石终归会带来不好的风气。”许清元思量着道,“暂时先做好咱们的《郢都杂报》,别跟风,别牵扯,暂时先当没这回事发生。”
方歌仍是忧心忡忡的,甚至有些不相信:“这样能管用吗?”
“所以当初我才要求你控制发行量,给其他报社存活发展的希望。报纸的需求已经形成,朝廷禁的了一家,却禁不了一个行业。”许清元没有说出的还有半句话。
其实要禁一个行业不是不可能的,比如盐务和铸币等,但需要付出极大的力物力,如果不是利益回报极大,这么
上几回是会把一国国库搞成赤字的。所以报纸行业很可能会迎来动
,但应该不至于被全面禁营。
最近,京城的街巷尾无不在议论着乔香梨的事,其他
看御史台官员的眼总是隐隐透露着不屑。
今次关于子科举的争论开始以来,一直处于隐身状态的
官们一反常态,突然纷纷就此事对御史台主动出击,其他官员也不敢太替御史台说话,算是狠挫一番对方的锐气。
但总有出于各种各样的政治利益考量,厚着脸皮嘴硬说乔香梨的遗书是有
伪造的,目的就是污蔑男
文官,真是最毒
心。
作者有话说:
第53章
丁依霜找上门, 兴奋地跟她们分享这个消息:“我就知道前辈们不会不管我们的,现在大臣们也只剩下嘴硬了。”
“没有有力的证据, 他们也不算嘴硬。”晋晴波给她泼冷水。
“怎么不算, 遗书的字迹与乔御史本一模一样啊。”丁依霜反驳道。
许清元却不这么认为:“字迹,也是可以模仿的,不像指纹这么确凿。”
见两这么冷静, 还一盆接一盆地给她泼冷水,丁依霜兴致勃勃而来,败兴而归。
两的态度都不算十分乐观, 许清元又把乔香梨的遗书翻出来,来回看了四五遍, 等她捕捉到某些字眼的时候,突然开
问道:“老师是什么时候从大理寺卸任的?”
“大约是十年前……”晋晴波的脸色突然变了。
“你也想到了对不对?”许清元皱着眉道, “从时间上推算, 乔香梨出事的时候,老师还在大理寺, 她对当时的事
一定知道的更多。”
“我给老师写信?”晋晴波刚要动笔, 就被许清元打断。
“不, 你还记得吗,之前我给老师寄信,老师却未回信的事。”
晋晴波点点:“信里是什么内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