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手边的冰美式已经全部化了,漫出一滩水,渍湿了他的袖。
“如果当时你知道我去找你了,你会见我吗?”他又问了一遍这个问题。他想,都已经这样不体面地将所有责任推给另一个了,至少,让他听到一个假设的圆满吧。
可孟杳没有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她依旧诚实。
而“我不知道”的另一个意思,就是“假设没有意义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