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玲儿,这十几年来,我对你如何你心里是清楚的!你知道的,我心里有你!可我如今已中探花,再娶你为正妻委实不妥。
可没关系!咱们也还是能再一起,我之前的承诺依旧算数,我依旧能带你去京城过上好子。
只要你为了我委屈委屈,愿意今后在后宅里侍奉主母,做个安守本分的……”
“啪!”
妾室那两个字还未能说出,桃坞中便响起一声脆响,打断了刘成济的话语声。
这带着恨意的一掌力道着实不小,刘成济的左脸直接被扇得斜斜歪掉,顷刻印出了五根清晰可见的红指印,他捂着脸呆愣在了原地。
刘成济自认是金銮殿也登过的,回扬州后又被州府的官员们
结吹嘘了一通,正是春风得意之时,现在却被一届商
给打了?!
心中残留的那丝歉意,在这个耳光中彻底消失。
“你、你竟敢打我?
呵,也是,以前你仗着有几个臭钱,在我面前从来都是威风八面的,又何曾温柔小意过?我竟还想让你府做妾?”
“是!我为了仕途可以另娶他!那你呢?为了收回债款,为了阮家商号,竟放言要将我刘家告上官府?此举无疑将我的前程毁于一旦!
我为了权,你为了钱,莫非你同我又有什么区别么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