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丽云见她说得煞有其事,只觉得越听越离谱,眸光剧烈震动,提尖利的嗓子道,
“这胡话也是可以说的么?!这整个家都是你撑起来的,你怎可出去单过?!”
阮玉梅也被吓懵了,霎时觉得无措慌了起来,她瞪大了满是泪珠的眼睛,磕磕绊绊急切解释道,
“不…不!三姐!我不是这个意思!我只是、只是望你能三思而后行,并、并非有意要与你撇清净!绝没有!”
对此安排,姐妹二显然不能接受。
短短半盏茶的时间,她们对此事闪过千万种解决方案,可却绝没有让阮珑玲出去独过的这一种。至亲骨,血脉相连,哪儿有在关键时刻抛却的道理?
阮珑玲吁了一
气,反而率先柔声安抚起二
来,
“我晓得你们或又要怪我极端,可唯今之计,也只有这一条路可走了。”
“是,逐出家门、分户别居传出去是难听了些,可无论如何都是些做给外看的表面文章!关起门来,咱们还是一家子骨
,私下里照常往来,该串门串门,该走亲戚就走亲戚。
再等几年风过了,我腹中的孩子长大,玉梅的婚事有了着落,或成峰也在朝堂站稳了脚跟……届时没有了顾忌,咱们再并府合住也未尝不可啊!”
不过就是一时的障眼法。
旁或许当笑话瞧,可阮珑玲自己并不当回事儿,且还能落着实惠,解决了眼下的声誉危机,何乐而不为呢?
阮珑玲细细分析给二听,心里也觉得此事愈发靠谱,
脆将话
落到了分家的细节上,
“做戏就要做全套,动静务必闹得越大越好!最好是趁此良机,将家产也分了。咱家兄弟姐妹四个,分起来倒也简单,所有家产直接一分为四,每各得一分便是。”
平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