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猛力砸去。
那迷魂散的药力极其猛烈,沾上一滴就可以迷倒一牛。
刘迸以为放倒个小姑娘自然不在话下,防备心便没有那么重,谁知她竟还有气力反抗?一时避之不及,“哐啷”一声,他只感觉后颈处传来阵剧痛,伸手一探,竟摸出了手鲜红的血迹。
猩红的血,使得刘迸愈发恼羞成怒,他阔步上前,抬手便重重扇了阮玉梅一个耳光,叫嚣道,
“你二姐被休弃下堂,你三姐与婚前苟合连野种都怀上了!莫非你还当自己是什么贞洁烈
么?!这样
的
落门户,还有哪个男
愿意要你?今
乖乖从了我,今后不管是侍妾还是通房,我刘家自有你一
饭吃!”
若论美貌,阮家三姐妹在满扬州城都是艳名远扬的。
阮玉梅虽才初初及笄,可身上那娇
如花蕊般弱柳扶风的气质,早就在众多子弟心中落了影,刘迸原也是对她动心起念,想要八抬大轿娶她
门做正妻的,可随着阮家的风评愈发崩落,他便觉得不值当了!
两家虽在财力上尚算得上旗鼓相当,可若妻家名声太过狼藉,对他来说定是有害无益,可若让他就此放手,刘迸还真舍不得阮玉梅这通身的惹怜惜的袅袅玉姿……所以心一横,才想出了这么个两全其美的
毒法子。
“可你若不识抬举,我便宣扬出去,是你早就看中了我刘家的万贯家财,被我拒绝之后,才借商讨生意趁机勾搭的我!”
“以你们阮家姐妹现如今在扬州城的碑,如若东窗事发你大可以看看,扬州百姓究竟是信你,还是信我!”
话语中道尽了机关算尽,听着俨然就是一局死棋。
不管是阮玉梅从,又或者是不从,都难免狼虎
!
因为药,阮玉梅的面色变得
红无比,原本志就有些涣散了,方才更是被刘迸扇得两眼发黑,跌落在地上,大
大
不停地喘着粗气。
她嘴角沁出鲜血,发髻散落,向来怯懦娇柔的面容上,逢此绝境,竟露出些凄厉之色来,
“凭你此等龌龊小行径,也敢评价我两位阿姐的品
?
你也配?!”
宁被骗,不被骗财。
宁被骗财,不被骗身。
阮玉梅虽从小就如温室花朵般养在闺当中,可这个道理是阮珑玲从小就教给她的,这短短十二字,她一直将其牢牢记在了心中。
两位姐姐路格外不顺,就因有前车之鉴,所以阮玉梅也格外谨慎,谁知躲过了骗
、骗财,竟没有能躲得过骗身。
刘迸费劲心机,不就是想要她这副身子么?
活的给不了,不知若是她死了,他还有没有胆子要?
视线逐渐模糊不清,连喘气都变得异常困难,阮玉梅吊着一气,将身前一块花瓶的瓷器碎片攥紧在掌心。
分明是利器,却是她唯一的救命稻。
以死明志,以全身后之名。
二位姐姐,你们的养育之恩,玉梅只能来生再报!
她高举起那块尖利的瓷片,猛然朝脖颈处狠狠扎去!此时门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,“玉梅!玉梅!”
恍惚中,好似是三姐的声音!阮玉梅指尖一滞,内心燃起了些许希望!她奋力向门爬去,弱声呼喊着,“姐姐!救我!我在这里!”
那玲珑娘子不是快生了么?!怎会忽然出现在此处?!
刘迸听见动静也是心一惊,立即上前死死捂住了阮玉梅的嘴
!此时他歹心陡然升起,无论如何,只要将生米煮成熟饭,她们就不能奈自己如何!
哪怕不能成事,也要将场面闹得越难堪越好!最好是能让阮玉梅衣不附体,赤*身**体,如此二
之间便再也说不清了!
想到这一点,刘迸附身上前,用尽了蛮力便要去扯碎阮玉梅的衣裳!阮玉梅拼力反抗,却还是抵不过,眼睁睁瞧着外衫被扯落。
眼看着那双脏爪子,就要伸向穿在内里的中衣……
此时门栏处传来“哐啷”一声!
二循声望去,只见怀身大肚的阮珑玲,手中执了把寒光森森的利剑,凛然如天般立在门前!
眼见刘迸欲行不轨,妹妹已被欺辱到衣襟都已凌,也不知与这恶
缠斗了多久,才勉强撑到此刻保住了清白,阮珑玲骤觉气急攻心,阔步上前提剑就朝那双侵犯的黑手砍去!
“竟敢将心思动到我妹妹身上?今便让你偿命!”
利刃劈下,按这力道,半边臂膀或许就要卸在此处!
刘迸未曾想到阮珑玲一介流之辈,尚且还怀着孩子,竟敢动真刀真剑?!他来不及反应,下意识往旁一避,却还是未能躲避完全,左臂上
被拉出一道
红的血痕!
刘迸吃痛之下,被吓得连连后退,惊惶大喊,“杀…杀了!玲珑娘子杀
了!”
气急之下,阮珑玲迸出寒光出来,若是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