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做噩梦的!”
程晓珍无所谓的耸耸肩,“大舅妈不是您说的吗?他们喜欢玩摔炮,我就买了和他们一起玩咯。你看,现在是不是乖多了?”
钱老太:“乖个!晓珍你平时怎么闹,外婆都能忍你,但你怎么能欺负你的弟弟们呢?你好歹是当姐姐的......”
“当姐姐怎么了?当姐姐就只能被欺负,不能反抗是不是?当姐姐的就活该给弟弟烧了衣服不能哭,以后长大了还要继续给弟弟和弟弟的孩子们吸血是不是?”
“外婆,现在都提倡男平等了,我看你这觉悟不行啊,万一给
抓去劳动改造......”
钱外婆亲眼见证了最动的年代,对于“劳动改造”四个字天然就有
影,程晓珍这么说唬了她一大跳。
“你、你说什么呢!我们都是一家,我就是跟家里
这么说说......”
程晓珍截断她的话:“是一家就别说什么弟弟不弟弟了,要想姐姐疼,首先就得学会怎么当个好弟弟。”
钱老太气死了,她想反驳程晓珍说的话,但反驳没用,家根本不听。
钱老太憋了半天只憋出来一句:“那你们走吧,下次别来看我了,少来看我几次,我还能多活几年。”
张悦以为被当众撵着走,程晓珍心里肯定不舒服了。
没想到表妹脸上始终笑眯眯的,脆生生的应了一句:“成啊,外婆,那你就自己好好休息啦,明年后年大后年我们可就都不来了。你有事也别去县城里找我们去,要不咱就当断了这份亲?”
钱外婆怎么肯?
大儿是所有
儿里
混的最好的那个,她还惦记大
儿在县城的房子呢!
闻言钱外婆脸色都变了:“你这孩子也太上纲上线了,外婆不过说你几句,你就当真啦?不管你心里怎么想的,你妈是我的儿,咋可能断亲呢?”
程晓珍点点:“这样啊,那我想吃的红烧鸭子烤
猪呢?”
钱外婆:“我叫你大舅给你们张罗,你要是走了可就吃不着了。”
他笑得比哭还难看,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。
程晓珍:“那敢好,我们都不走了,大表姐表妹我们一起等着吃烤
猪吧。”
钱老太心里一肚子气,她有无数的话能把程晓珍骂走,可把她骂走了以后呢?她得为两个孙子考虑,还得为县城里那套房子考虑,所以不止不能让走,还得让他们开开心心的留下来。
可她怎么就这么憋屈呢?
钱老太摆摆手,晃晃悠悠的回屋歇着去了。
不管了,不管了,怎么样就怎么样吧。
钱老太看得很清楚,要真是把儿们惹恼了,彻底不管他们了,两个孙子能混出什么名堂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