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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我也是个不肖弟子，没有一心做研究，反而做的电器行业......”
卢向阳说着递上来一张名片，程晓珍接过来一看，上
写着“红星电器总经理”的称谓。
她恍惚想起来，红星电器从现在到之后很长一段时间，一直霸占着家电销售第一名的位置。上辈子不少
选购家电，第一顺位就是红星。
电器行业的大佬，竟然是梁教授的学生？
程晓珍：“既然这样，我有个问题不知道能不能问。”
卢向阳挑了下眉：“你说，我先听听看。”
程晓珍：“这次考研的题目你有看过吗？我觉得我答的不是很好，虽然是论证题，不一定会有标准答案，但我的试卷远没有优秀到能当上梁教授的研究生的地步......”
这点自知之明程晓珍还是有的。
卢向阳失笑，还以为她要说什么呢，原来是这个。
“那你恐怕对自己的认知有点偏差，你说的我看过了，如果我是老师的话，也会给你一次机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