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小苏,你说你有50?”
“嗯,是啊。我给了你70啊。”
叶香云拿眼觑着杨君苏:“那剩下的0呢?”
杨君苏:“昨天说好的,咱俩一一半,你可不能说话不算话。”
叶香云多少有些心虚,可她很快就说服了自己,“小苏,你瞧你这态度,我可是你亲妈,又不是后妈,钱在我手里跟在你手里有什么区别?我帮你拿着,是怕你花。”
杨君苏笑了一下,她可不吃这套:“妈,我可是你亲闺,钱在我手里跟在你手里有什么区别?再说了,你这
没拿过大钱,又经不住哄和吓,你那70能保住就不错了。就别惦记我手里的钱了。这钱可是我亲自要回来的,你一分力气没出,平白得70,还有什么不满足的?”
叶香云依旧不依不挠,“小苏,你可不能像你爸那样没良心,我养你这么大,到现在为止没见着你的回报,你爸的钱,你给我怎么了?”
杨君苏:哟,这是要搞道德绑架了。不好意思,她这几乎没道德,谁也绑架不了。
杨君苏清清嗓子,严肃认真地说道:“妈,你这么说就没意思了。你生我养我是因为伟大无私的母,谈回报那是西方资本主义国家父母的不良行为,你可不能学他们。我爸的钱怎么了?我爸的钱给他闺
用不是应该的吗?”
叶香云:“……”
叶香云争辩不过闺,只能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那句老话:“你这么说不对,谁家的儿
不给爹妈回报?要不然当爹妈的辛辛苦苦养你们
啥?当闺
的就该听父母的话,哪能说一句顶一句,你大姐从来就不会顶嘴。”
杨君苏越来越没有耐心,翻了个白眼:“所以,大姐被你们坑了,嫁了那么个玩意儿?你还想坑我?”
叶香云气结:“谁当初能知道王家那么不是东西。”
她还继续絮叨:“老吴家的吴敏,牛家的牛小玲,家都是上
工资又听话。”
杨君苏冷笑道:“吴敏他妈有本事脾气好,牛婶最会护犊子,请问,叶同志,你能什么?你
了什么?我们姐妹几个被我爸打骂时,你敢吭声吗?我们几个被外面的孩子欺负了,你敢给我们讨回公道吗?我们被爷
亏待了,你敢吱声吗?你没有,一次也没有。”
叶香云气得面色通红,嗫嚅几下,忍不住大声嚷道:“咋地,你还嫌弃起你妈来了?俗话说,儿不嫌母丑,狗不嫌家贫。”
杨君苏针锋相对:“虎毒不食子,恶狼都知道护崽,黄鼠狼都觉得自己孩子香。”
中国话有一个好处,就是你怎么说都行。
叶香云被噎得接不上话来。
杨君苏懒得再争执下去,扭身进屋。
她一进屋就开始翻箱倒柜,看看自己有什么衣服。
结果发现原主真够惨的,她的衣裳都是大姐二姐的旧衣裳,偏偏她是四姐妹中个子最高的,穿着总是短了一截。
杨君苏可不是个会委屈自己的主儿,直接决定全部换新的。
买布太麻烦,而且时间太长,脆买成衣吧。这个年代买衣裳好像还需要布票。
想到这里,她冲出去说道:“妈,你把家里的布票给我。”
叶香云警惕地问道:“你要布票吗?”
“买衣服。”
“你不是有很多衣裳吗?”
杨君苏不跟她废话:“我长高了,穿不了。你要是不给布票,我就拿着钱去找别买高价票。”
叶香云心疼地“嘶”了一声。
她换了一种态度,软和地说道:“你一个孩子不会买东西,小心被坑了,你把钱给我,我给你买布做衣裳。”
“不用。我不相信你的眼光。”
叶香云磨蹭了半天,终于还是给了杨君苏二尺布票,她絮絮叨叨地说道:“这布票你省点用,本来是打算过年给你爸扯布做衣裳的,他一个大男在外面,得穿得光鲜些才有面子。”
杨君苏嗤之以鼻:“不行,穿得再光鲜也立不起来。以后这个家的面子就有我来撑。我爸不配。”
杨君苏也知道,这布票不是她一个的,是全家的,她也不能光顾着自己。
打算等二姐四妹回来了,大家商量着来。
吃晚饭时,杨利民仍旧没回来,家里就她们母两
,叶香云一看当家的没回来,晚饭就随便一凑合。
烙了个玉米饼子,做了个青菜汤,连香油都没舍得放。
杨君苏吃着粗糙得拉嗓子的玉米饼子,喝着寡淡无味的菜汤,心都不好了。
这过的是什么子?
她放下碗说道:“妈,我上班既费体力又要费脑子,以后不能只吃这些,家里的伙食必须得改善。”
叶香云不为所动:“有得吃就行了,别挑肥拣瘦的。”
杨君苏也不废话,直奔主题:“我以后是要往家里钱的,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