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慰她惊惶心怀的灵药。
她葱白的指接过字条,细细查阅,连目光都透出几许柔。
可片刻后却面色酡红,抬指揉皱了那张条子。
“你……你阿兄便只写了这一张条子吗?”
就为了这,便让隼无辜飞了一夜?
裴无咎仍是恭敬道:“正是,只这一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