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为所动：“说吧，为什么去看成
秀。”
说到这里，他顿了顿，又嘲讽：“不要说，是为了满足你们的大哥哥控。和你合照的那个男，看起来是少时努力就能做你父亲的年纪。”
林月盈把“家才二十三岁还没你年纪大呢”这句话用力憋回去。
她
呼吸，端正坐姿，严肃。
“里面不适合我，拍完照就离开了。”
秦既明冷血拆台：“你那张照片是看完整场表演后才能拍的。”
林月盈快速反应：“……我强忍着不舒服看到最后。”
秦既明指出：“你那愉悦的笑容看起来并不像是不舒服。”
林月盈纠正：“那是皮笑
不笑。”
秦既明淡淡：“再贫嘴，你会感受到皮疼也疼。”
林月盈楚楚可怜：“……其实我是为了感受那种纸醉金迷的无耻氛围，内心再对如此靡靡之音加以批判。”
“真是
学习的好孩子啊，”秦既明平静夸赞她，“你怎么批判它了？有什么心得来和你愚钝的哥哥分享一下？”
“好吧，”林月盈噎住，她诚挚地说，“说实话吧，哥哥。”
她说：“我前几天眼睛不舒服，听说多看美好的异
能够治疗眼睛痛。”
秦既明冷笑：“我看你是想
痛。”
第5章 上课
在已经做了充分功课的秦既明面前，林月盈没有丝毫可以狡辩的余地。
依照现在的
形，车上不适合继续再谈这个话题。她做的事和态度，极有可能令秦既明气血翻涌，影响驾驶。
秦既明让林月盈稍等一等，等到家后，他再和她
讨论这个话题。
而在这之前，她还有足够的时间来思考，来想出令他消气的理由。
林月盈还想用买食材这种事来拖延，遗憾秦既明没能给她这个机会，他已经打电话去常去的店，委托店主挑了一只鸭。
经过时，店门
稍稍一停，拿了就走。
终于到家。
秦既明挽起袖子，一直挽到肘关节之上，露出手臂——他右边小臂上有一道伤疤，缝合不过几针，但他属疤痕体质，有点伤病就容易留下痕迹，即使用再好的防增生药膏，也无太大的用处。
疤痕体质的，身上每一个无法磨灭的痕迹都有忘不了的来历。这个疤痕，林月盈和他同样记忆刻。小时候，林月盈跟大院其他孩子一起学爬树，吊在树上不敢下，秦既明借了邻居家的梯子，去抱她，那梯子单薄，扶梯子的小孩没保持好平衡，他落地时跌了一下，只顾着抱紧林月盈，自己手臂在花坛边缘铁丝上划了一道。
林月盈一肚子的狡猾，在看到这条疤痕时皆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“秦既明秦哥哥，”林月盈主动卖乖，套上八百年用不了一次的小围裙，要帮忙一起洗菜，她不会做饭，只能清洗蔬菜水果这样打打下手，“我错了，我不该跑去看那场成秀。”
她低着
，乖乖巧巧，老老实实地洗着蔬菜。一整个
的球生菜，她一层层往下剥，一层层剥掉谎言、欺骗、借、理由，啪，脆脆的生菜球茎在她指间被折断，只留下坦诚的心。
秦既明在处理那只鸭子，也不抬。这样的成话题，倘若坐下来面对面的谈，未免有些尴尬。秦既明麻利斩鸭，斩骨刀寒光闪闪，折着剁开的残碎骨。秦既明一双手，能弹钢琴能敲键盘，在他眼中，以上两件事和剁也没有区别。这样一双无差别做事的手自然不会娇，薄茧叠硬皮，他自己都觉得粗糙。
拥有一双柔软手的主在他旁侧，听话地剥着生菜球。
从小照顾到大的，此刻正抬着，眼
看他。
秦既明在最叛逆的青春时期，就成了
夜夜督促她洗澡洗脸好好刷牙的兄长；等到她最敏感多思的青春期，秦既明又接她到自己身边，成了岁岁年年照顾她学习起居的监护。
他们是这样的关系。
斩好的鸭子了锅，沸水煮开，预备焯水。清洗煮掉一层浮油血腥后，才能继续煲汤。
秦既明洗
净手，斟酌再三，开：“按照常理来说，我不应该和你谈。”
林月盈惊讶：“你昨晚想和我聊这个？为什么昨天晚上不讲？”
秦既明说：“夜不适合谈这个。”
“哪里不适合，”林月盈满不在乎，“你不会以为夜只适合谈吧？”
秦既明说：“不然呢？夜找你谈才是丧失。”
“秦既明，你总是把简单的问题严重化，”林月盈说，“怎么就上升到丧失的阶段啦？你道德感好重喔，不要这么尴尬嘛。”
秦既明看她：“你不觉得尴尬？现在你那红耳朵是怎么回事？别告诉我是热的。”
林月盈镇定：“我刚摸了辣椒，是辣的。”
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