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就好了。”
这话悲戚,叫常岱八尺男儿都忍不住心中酸涩起来,他捂着面说:“这如何能怪你,你一个孩子家,那幸亏你聪颖,便是祖母信里都多有夸赞你的。”
李氏听了身子止不住的颤抖,她心里不是没有怨恨过这位不是自己肚皮里出来的长,甚至时常恶毒的想,为何丢的不是这个
儿,反倒是她可怜的小
?
可李氏却并非那等恶毒之,这恼恨也不过是一闪而过罢了。
她生来是汉中李氏中最为金贵的姑娘,后嫁予常岱又做了十几载敬重的主母,身上的担子与那
前尊贵的皮囊便成了她的一切。
她能为了名声叫恩了十几年的丈夫送去妾氏房里,她能为了名声将丈夫所出的其他孩子视如己出.......
除此之外她似乎再无其他,她如同如今的任何一个贵一般,过分
惜着自己的羽毛,维护着自己的地位。
事已至此,还能如何?
李氏听了这话更觉得心中惭愧,她一个大却将
儿丢了的怒气发在另一个小孩儿身上,元娘她又做错了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