嫁妆了,您可半点没亏待过她,这些年在您、老太太手里不知拿了多少东西,便是不用公中添补也是一份厚嫁妆,您的东西该都留给六妹妹才是!”
李氏静静听完,笑道:“是啊,如今我是清醒了,倒也亏得老夫这般屡次
迫,非
着我给菡萏置办多少嫁妆也得给令婉置办所少,这才叫我起了火。你说得对,我的东西本来就该我的子
拿着才是......”
不仅如此,她的菡萏可怜,自小到大没耗过常府的银子,她改倒是要问问老太太要给多少银两给菡萏?
是不是给令婉多少也给菡萏多少?
那可都是她亲孙,向来一碗水端平的老夫
,难不成还能厚此薄彼不成?
.......
直到傍晚,李氏仍不见自己,常令婉便只能无功而返回自己院中。
面上鼻青脸肿尚未消散的春鸳连忙迎了上来,只见她的主子冷声吩咐她:“等天黑去前院帮我带信出去。另外,叫前院备马车,就说我明
要去大相国寺,替病重的祖母母亲祈福。”
前院的管事,说来与常令婉那早逝的生母倒是还有些亲缘,是她那位生母的亲兄弟。
只不过常令婉自是不会管这等子下叫舅舅的。
她的嫡亲舅舅乃是汉中李氏的族长,禹洲州牧,开国县公。
那管事自知富贵都靠着这个生的貌美聪慧出身高贵的外甥,做事牢靠的很。